”
趙萬書?
阮白虞微微挑眉,繼續刺探,“那他是哪兒的人,家裡是個情況?”
“虞姐姐。”林喻淺嬌嗔了一眼人,“他是從錦州錦州上京城求學的學子。”
錦州?
那可就好辦了。
“淺姐你也不要嫌棄姐姐我事多。”阮白虞笑著拍拍她的手,道:“我總要知道他家是哪兒的人,做什麼的,倒是才能同你一起說服舅舅他們啊。”
“虞姐姐你人真好!”林喻淺渾然不知的她面前好姐姐是當面一套背面一套。
其實她也不想想,阮白虞從來可就不是個好說的人。
手腕果斷狠辣。
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書生,她能說不反對就絕對有鬼!
阮白虞笑了笑。
可別把話說得太早,畢竟她可是打算做棒打鴛鴦的那個棒子。
“我瞧著你和晴姐姐鬧了矛盾。”阮白虞擦了擦手,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你和這個傻丫頭,怎麼能為了一個男人同自己的姐姐吵架呢,那可是疼愛你十幾年的親姐姐啊。”
林喻淺目露愧疚,低聲開口,“虞姐姐你說得對,這就事情是我錯了,姐姐罵我也是為了我好,我不該同姐姐吵架的。”
其實才吵完她也就知道自己錯了,一個是才認識幾個月的男人,一個是從小寵著她長大的姐姐。
姐姐罵她也是為了她好,如今萬書沒什麼功名在身,距離大考也還有一年的時間,且他能不能考上還是一個問題。
“知道錯就好。”阮白虞嗔了她一眼,“姐妹兩個那有什麼隔夜仇啊,等會兒我將晴姐姐喊出來,你同她道個歉,這件事情咱們就揭過了。”
“可是姐姐她……”林喻淺皺了皺眉,自家姐姐的脾氣她太知道,只怕見面又要吵起來。
阮白虞剝著瓜果的殼兒,“沒事,我會去和晴姐姐說的,到時候你們兩個握手言和,可別再吵起來了。”
林喻淺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心裡其實根本就沒有抱著多大的想法。
她不是沒有低頭服軟過,只是每一次都是以吵翻而告終。
姐姐對於這件事情太過反對了,一說起來就橫眉冷對,三句不到就會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