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親自去查一個叫做趙萬書的讀書人,人現在就在京城的書院。”阮白虞看著她,言語之間滿是認真。
素巧一禮,就出去了。
阮白虞起身準備過去洗臉。
“你懷疑趙萬書不是錦州人?”君離抬手搭在桌子上撐著臉頰,不緊不慢道。
阮白虞頷首,洗了臉之後走過來坐下,“有一點。”
反正直覺告訴她這個趙萬書來歷太蹊蹺了。
之所以讓林喻淺過來,就是為了預防她在和趙萬書攪和在一處,找點事情給她做著讓她忙碌起來,就不會想起那個書生了。
“我瞧你不大喜歡讀書人?”君離抬手碰了碰她的臉頰。
阮白虞頷首,“手無縛雞之力還只會嘰嘰歪歪,一事無成還要擺譜,這樣的讀書人我是最厭惡了,當然也不是沒有好的,只是太少。”
上不得戰場下不得廚房,進不了金鑾殿入不了翰林院,就會一個勁在哪兒做,一般說什麼清高傲氣,一邊又巴結著大門大戶的人,比如廁裡的石頭都噁心。
“確實是很少。”君離符合了一句。
他那些惡名多數都是被那群一事無成的讀書人給罵出來的,然後口口相傳,就變成了如今這個十惡不赦的大佞臣。
“外祖父出身武將,舅舅和表哥也是武將,舅媽也是武將之後,晴姐姐的丈夫雖是個讀書人,可拳腳功夫也不差,想來淺姐這,舅舅和舅媽會給她找一個武將。”
阮白虞深知他們一家人的性子,對於文縐縐的讀書人本就不喜,加之周伯爵一事更是叫人牴觸不已,他們寧可給淺姐找一個大老粗也不會給她挑一個花花腸子過多的文人。
“你們一家都是武將出身?”君離挑眉,“可我瞧著國公夫人脾氣溫和,倒像是書香門第出來的。”
“外祖母是書香門第的女兒,母親隨了外祖母。”阮白虞勾勾手指,道:“你別看著母親脾氣好,實際上她可兇了,母親生氣的時候父親都要退避,不敢觸她的黴頭。”
君離無奈又好笑的看著阮白虞,“都說女兒像母親,我看你是真像,而且還像你哪位老狐狸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