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兒是敷衍,這是應付了事啊。”蘇葉打趣道。
林毓走過來和蘇葉兩人開始做月餅,對於阮白虞這丫頭,都不想說什麼了。
說她機靈吧,是挺機靈的,可有的時候啊,就是榆木腦袋,不解風情!
傍晚。
一大家子人都來了。
吃過飯,端上桌子的就是她們白天做的月餅。
烤熟的月餅散發著香甜的氣息。
林毓將一個月餅分成一瓣一瓣的,只不過人有點多,分了幾個月餅才分完。
君離就安安靜靜坐在一邊吃著月餅聽著他們閒話。
花婆婆祖孫兩是出去外面吃的,一來是自在,他們吃他們的,我們吃我們的,二來是去看看京城裡的中秋節會如何熱鬧。
深夜,一家人散了。
鬱五淵去了自己的屋子,君離和阮白虞慢悠悠走回長寧院。
半路上,阮白虞遇上了從外面回來的花婆婆和花顏。
花婆婆將花顏支開,似乎是有話要說。
君離識趣的離開。
阮白虞和花婆婆走到院子裡的一處涼亭裡面,兩人坐下來,一壺桂花釀上桌。
“說來還得感謝你這丫頭呢。”花婆婆端起酒杯,“看著顏顏活蹦亂跳開開心心的,我就高興得很,這是我這些來年來過得最開心的一個節日了。”
阮白虞舉杯,真誠的開口道:“我也得感謝婆婆你,是你將他撿回去,給他一命,也給了我一條命。”
花婆婆笑了笑,感慨道:“遇上一個人是緣分,救他只是覺得做點善事積福,讓顏顏能早日康復,誰曾想隨手撿個人招來了你,說來都像是命中註定一樣。”
她把君離撿回來救了這丫頭的命,而這丫頭也救了自己的命根子。
說來,若是她不沒撿君離,只怕顏顏如今是藥不離口吧,所剩的生命也不多。
阮白虞給花婆婆斟滿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都是命不該絕,敬婆婆。”
花婆婆舉杯。
兩人痛痛快快喝了一頓,然後就散了。
回到院子裡,花婆婆就看到了等候在院子裡的花顏。
“站在這兒做什麼?不回去屋裡等嗎?”花婆婆揉了一把花顏的腦袋,溫聲詢問。
花顏拉著花婆婆的手,蹙眉,“外婆你和虞姐姐喝酒了嗎?”
花婆婆頷首,見花顏皺巴著一張小臉,好笑道:“你這是要管外婆嗎?”
花顏搖頭,隨後欲言又止片刻,道:“我,……外婆你是要離開這裡了嗎?”
花婆婆好笑的看著她,搖頭,“我們不是說了嗎,要等到侯夫人生子之後在離開,外婆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花顏鬆了一口氣,而後扶著花婆婆走到屋子裡,認真道:“雖然我和蘇姐姐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蘇姐姐人可好了。”
她先前還會忐忑虞姐姐做了王妃會有距離感,還有蘇姐姐,那可是侯夫人。
誰曾想,虞姐姐還是一樣的溫柔,還是蘇姐姐,溫溫和和的不說,還會詢問她喜歡吃什麼,讓廚房特地給她做。
“是挺好的姑娘。”花婆婆笑著開口。
這麼好的姑娘遇上了這麼好的一家人,更是很好了。
說來,阮白虞這丫頭是她見過最多變的人了,既能平易近人,也能端莊大氣,也能果斷狠辣。
還有她的家人,一大家人,硬是和睦的不像話。
說出來只怕都沒人信。
“我以後一定要成為像蘇姐姐那樣的人!”花顏握著拳頭立下目標。
花婆婆笑看著她,似是在無聲的支援。
蘇葉那樣的人是不錯,可是她更欣賞阮白虞那樣的人。
長寧院。
阮白虞回到院子裡,君離已經洗漱好在床上看書了。
等她洗漱回來,君離依舊在看書。
滿腹詩論,卻是惜字如金。
阮白虞坐在床邊看著他,道:“沒話想說?”
“你想聽什麼?”君離反問了一句,然後將手裡的書遞過去。
阮白虞合上書放在一邊,聳了聳肩膀,“沒什麼想聽的,睡覺吧。”
“等等。”君離淡聲開口,“我有兩個問題。”
阮白虞掀開被子鑽進去,雙腿盤膝做好,“問吧。”
“你做的月餅呢?”君離盯著阮白虞。
他回來的路上遇上了鬱五淵,那廝拎著一盒月餅直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