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咬死是自己所為嗎?
可不管如何,輕則是御下無方,重則是被那個男人供出來定罪。
謀害修王妃這個罪名可不小,還有兩個國公府的女眷,甚至地下奴隸市場那邊,就算他是君殤,只怕也是被問罪斬首。
鬱五淵見君殤從容淡然的樣子,沒說話,靜候著下面官員的訊息。
只不過,下面官員帶來的供詞沒等到,反而是等到了阮沐初。
門口的侍衛進來通稟說阮沐初帶著一個食盒過來了。
鬱五淵看了一眼君殤,道了一句失陪就出去了。
他走到院子裡就看到了阮沐初和素鯉。
素鯉手裡還拎著一個食盒。
“你怎麼來了?”鬱五淵開口詢問,聲音溫和了許多。
阮沐初笑了笑,將手裡摺好的花箋塞過去,“這是王妃託我送來的,這食盒裡是文火燉出來的母雞湯,時候不早了,你別忘了吃飯,我就回去了。”
鬱五淵頷首,繼而開口道:“麻煩你告訴王妃一句,今晚上我會登門吃晚飯。”
阮沐初也不多問,知道:“我會叫廚房給你準備好吃的。”
鬱五淵摸摸阮沐初的腦袋,隨後接過食盒,叫侍衛送她們主僕兩個出去。
等他拎著食盒回去,下面的幾個官員拿著供詞似乎是等候了已久。
“大人,這是那幾個侍衛的供詞。”一個官員將自己手裡的幾張紙遞上去。
鬱五淵伸手接過來。
“大人,這是那個女人的供詞。”一個官員將供詞遞上去。
鬱五淵接過來,“那個女人叫做王凝,她身份特殊,你好好審問,供詞不可外洩。”
官員聞言,抬手一揖,“大人放心,屬下知曉,屬下告退。”
“只是那個男人的供詞,初步審問之後,他叫做朱墨,是君世子身邊的人,他所做之事一併交代,承認自己揹著君世子擅自行動,一切事宜都和君世子無關。”
原來君殤有恃無恐的自信是在這兒。
亦或就是這個男人一人所為。
鬱五淵看著這幾張的證詞,淡聲開口道:“再審。”
“是。”
收攏了證詞後,鬱五淵拎著食盒走進了審訊室裡。
見鬱五淵進來了,一邊記錄供詞的官員將供詞呈遞上去,接到鬱五淵的目光,將供詞放在桌子上,然後退到一邊,坐著,提筆準備隨時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