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琪氣得掄起球杆就想到阮白虞,奈何阮白虞這是腳底抹油,騎馬躲開,笑眯眯看著卓琪。
“你要是不怕廷尉牢房就朝著這裡打,儘管打,使勁打。”說著,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卓琪怒火平息幾分,冷笑一聲騎馬離開。
銅鑼聲響起,比分真的是慘不忍睹。
君深真的是從頭到尾都在吊打他們啊,也虧得阮白虞沒出手在那兒渾水摸魚,不然估計更慘。
翻身下馬將球杆遞給素梅,阮白虞擦了擦額前的細汗,走進了主帳裡面,還未行禮就被長公主招過去。
“小姑娘就是要多動動,看看這紅撲撲的臉蛋,多好看啊。”長公主捏了一下阮白虞的臉蛋,親自端起一杯溫水遞過去。
阮白虞接過來連連道謝。
君深沉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後就沒什麼動靜了。
君契讓人把彩頭送到君深面前,君深見盒子裡的兩隻玲瓏白玉鐲子,讓侍者拿去給阮白虞,轉贈的意思很明顯了。
見阮白虞休息得差不多了,君契忽然看開口說道:“阮三小姐委實會偷懶,你若是不酣暢淋漓打一場是在不行,不然陪本王去打一場?”
阮白虞抬頭看去,見君契眼裡透出的不容置喙,暗暗叫苦了幾句,噙著笑容站起來屈膝一禮,“還望王爺手下留情莫要讓臣女輸得太難看。”
“那就看你能不能拿出實力了。”君契束起袖子之後,瞥了一眼阮白虞,這意思很明顯。
渾水摸魚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想輸得很難看。
君離放下手裡的茶盞,“你們單打獨鬥沒樂趣,就算十一贏了也不光彩,不如你們各自找個伴,對決。”
“嗯?”君契疑惑了一會兒,想了想後點頭,“可以。”
阮白虞點點頭,而後卻是犯難了,這,她應該找誰帶她躺贏呢?
兩人出去各自分頭去找伴。
見坐在那兒姿勢都沒有變過一下的君深,長公主眼裡浮上些恨鐵不成鋼,這個呆頭鵝,都不會自薦毛遂嗎!
阮幕安走過來看著愁眉苦臉的少女,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溫聲開口,“需要哥哥幫你嗎?”
阮白虞抬頭看著阮幕安,驚訝開口,“哥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不久。”阮幕安揉了揉阮白虞的腦袋,“傷都沒好怎不知道婉拒呢?”
“說出去到底不體面。”阮白虞輕聲開口說道,嘴角揚起一道無奈的笑容,“況且長公主和十一王爺盛情相邀,我哪兒好拒絕呢?”
兄妹兩個走到主帳邊,正好君契帶著阮沐初過來。
“還真是頗有默契。”阮沐初聳了一下肩膀,笑看著阮幕安,“哥哥,我可從未見你打過馬球,你真的……可以嗎?”
阮幕安瞥了一眼掀自己老底的妹妹,負手慢悠悠開口,“那不如我們兩個先打一局如何?”
“好了,上馬吧。”阮白虞站在兩人中間笑著開口圓場。
阮白虞和阮幕安沒那麼看中輸贏,不過為了輸得不要太難看,還是拿出了幾分本事來。
阮沐初看著手裡的彩頭,在阮白虞面前晃了一下就被阮幕安拉走了。
沒有長公主的命令,阮白虞也不敢擅自離開,於是乎,她又被長公主拉著坐下。
長公主看著恬靜端莊的少女,輕笑著揶揄開口,“本宮瞧著,你這小姑娘還是沒有拿出真本事來。”
阮白虞垂眸謙遜開口,“長公主殿下這話謬讚臣女了,十一王爺英勇,臣女使了全力也只能是輸得不太難看。”
其實,凡是知曉一些打馬球的人都能看出來阮白虞根本就沒有放開了打,她似乎有意剋制著自己,所有動作幾乎幅度都不是很大。
若是她放開了打,那就真的……
君契也覺得這不會是阮白虞真真正正的實力,可是想起她那個破身體,也不好說什麼了。
長公主笑了笑,留她說了兩句話之後就讓她回去了。
回到自家帳篷,看著滿滿當當的位置,阮白虞險些以為走錯了地方。
“你這手裡拿著的是什麼?”阮沐初見阮白虞手裡的東西,“那場馬球你渾水摸魚全是君公子打,彩頭不應該歸你啊。”
“……”阮白虞彎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涼涼開口,“鬼知道,他讓侍者送到我面前,長公主在一邊盯著我,我根本就不好回絕了。”
阮沐初同情的看了一眼人,上次外祖母壽宴上,長公主就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