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你取吧。”君離毫不猶豫的將取名的事甩給華琊。
他不喜歡取名,而身邊這丫頭是不會取得,如今也就只有讓華琊取了。
阮白虞看了一眼華琊,若有所思。
他掌控的地方,一個連君離查不到的地方,還真是神秘。
華琊看著君離不似開玩笑的樣子,愣住。
過了好一會兒,他道,“華願,願望的願,願我們想的事情可以成真。”
君離點頭。
阮白虞沒說什麼。
閒雜事情說完,華琊開口說起了正事,“華袖死前交代了一件事,茲事體大,不如移步?”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離,而後夫婦兩起身,帶著華琊去了書房。
屋內。
阮白虞坐在一邊。
華琊抿了一口茶水,“華袖說她來沅國的確是受人指使的。”
果然如此。
夫婦兩絲毫不意外。
“華袖交代,她要做的就是取代王妃娘娘坐上修王妃的位置,然後盜取軍事防禦圖。”
君離絲毫不覺得意外。
阮白虞撐腮,若有所思。
“他許諾華袖事成之後把師兄交給她處理,而他則是給華袖提供幫助,陵親王是和華袖交易,包括要擄掠侯夫人那件事,都是華袖出的主意。”
說完,華琊低頭端起了茶水抿上一口。
“應該是那人差使華袖那麼做的,華袖沒那個腦子。”阮白虞不緊不慢開口。
華袖是有點腦子的,可是華袖的大局觀太小了,她算計只是過家家,涉及到朝政的事情,她沒那個本事去算計。
華琊點點頭,“我也是那麼認為。”
君離冷聲開口,“幕後那人,問出來了嗎?”
華琊搖搖頭,“沒有,但根據目前的訊息,去胡國之前停駐在寧國許久,十有八九是寧國的人。”
君離開口,“也有可能是其他國家的人借了寧國的地盤,想要讓寧國當替罪羊。”
現在有兩種情況,一個就是寧國是那還真是,一個就是其他國家的人借用了寧國的地盤。
很顯然,從錦州命案到胡國刺殺再到如今華袖,這都是同一個所為。
只要知道了華袖身後那個人,這就意味著知道了胡國刺殺到底是誰教唆衛國乾的。
如果在準確一點,那就是知道了誰教唆木棉乾的。
木棉會盟刺殺一事,衛國的國主不知道,這意味著是木棉瞞著衛國乾的。
很顯然,那人借了木棉的手嫁禍衛國。
“不是沒有可能,只可惜華袖死前一字未說。”華琊唏噓一句。
阮白虞就安安靜靜坐在一邊看著這師兄弟兩人。
華琊能和君離說上朝政的事,她一點也不意外。
君離看著沉默的人,開口問了一句,“你有什麼想法?”
這人一沉默,就代表著腦子有想法了。
她一貫縝密,只怕又從中抓到一些東西。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離,道,“也沒什麼,沒有證據,我這也不好貿然開口說什麼。”
“無妨,說來聽聽。”
阮白虞放下茶盞,開口,“會盟的時候,為什麼寧國去了,這一點齊青臨沒有說,想來寧國是給了齊青臨什麼好處,這次胡國疫病,基本上不少國家多多少少都有所表示,但只要寧國裝聾作啞。
我的直覺告訴我,那些事和寧國脫不了干係。”
說完之後,阮白虞又道,“當然了,這就是我胡思亂想。”
沒有證據的事,隨便說說就好。
“嗯?”
“寧國夾在胡國和蒼國之間,疫病若是擊垮了胡國,那寧國不就有更多的喘息時間了?所以,寧國不派人援救也沒什麼問題。”阮白虞聳了聳肩膀,開口。
“那會盟呢?”君離問了一句,問完,他若有所思起來。
“這我怎麼知道,他們有沒有交易誰知道,再說了,寧國也不算是個小國,被邀去也沒什麼。”阮白虞開口說。
君離看著阮白虞,道,“你這麼說的話,也沒問題。”
總之,她的兩種說法都沒問題,但同時也都沒有任何證據。
就像她自己說的,她就是胡言亂語幾句。
“胡國那邊有什麼動靜?”阮白虞問,問完,她低頭拿起點心。
君離看了一眼阮白虞,答非所問道,“你又知道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