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只是怕華姑娘不知道才多嘴說了。”杜若不卑不亢開口,說完,她抬頭看著華袖,目光平淡且嘲諷。
“師兄~”華袖又甜又嗲的聲音響起來。
君離丟下手裡的摺子,抬頭看著華袖很不耐煩的開口,“這裡是王府,府上的主子只有本王夫婦和幾個孩子,你只是個客人,懂?”
“……師兄…”
君離擰著眉頭,一身寒冷的開口,“師父駕鶴西去,本王只是看在師父的份上才容你在府上居住,本王耐心有限,你在不知好歹,別怪本王翻臉不認人。”
華袖被君離兇得眼睛發紅,一副要哭的樣子。
“滾。”君離很不耐煩的丟出一個字。
趴在君離腿上睡覺的君闊被嚇得一個激靈。
華袖被那撲面而來的狠戾嚇得退了幾步,最後掩面哭泣離開。
君離低眸看著趴在自己腿上的小傢伙,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安撫一二。
一邊的杜若搓了搓胳膊。
果然,滿身寒涼狠戾的修王殿下,人見人怕。
阮白虞撐腮歪頭看著自己男人,最後調笑開口,“王爺好凶哦。”
還別說,那副寒涼狠戾的樣子有點迷人。
君離抬頭看去,雖然狠戾收斂起來,可還是漠然冰冷。
“好凶哦,人家好怕怕。”阮白虞眨了眨眼睛,嗲聲嗲氣的開口。
杜若默默低頭。
君離不變息怒的開口:“皮癢了?”
阮白虞抬手掩面,嗲著聲音開口說:“嚶,你兇人家。”
“……”君離吐出一口氣,而後秉承著眼不見心煩的真理,低頭繼續看摺子。
阮白虞見君離那樣子,顯然是不想放過他。
“嗚嗚嗚,你都不理人家,你變心了。”阮白虞抬手抵著眼角,假意嚎了兩聲。
君離像是沒聽到,不為所動的批閱著摺子。
沒事,儘管作,他都記著。
阮白虞在作了一會兒,只不過君離沒什麼反應,她一個人自娛自樂有些無聊。
感覺到無聊,阮白虞就不作了。
見自家娘娘停了,杜若是鬆了一口氣。
說真的,論作妖的本事,娘娘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