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五淵默默被推出來充當審問的一角色。
他深深覺得完全不需要她,虞姐一個人就能搞定。
“虞姐,你來。”鬱五淵見一大家子看著他的目光,擺手,“我的手腕太血腥,大喜的日子見血不妥。”
眾人想了想也是這麼一回事,便看著阮白虞。
阮沐初看著周青韻委屈無辜的樣子,恨恨磨牙。
鬱五淵趕緊走過去攔住她。
這丫頭如今的脾氣是暴躁的很,沒辦法,自己寵的。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以後被人欺負了都不會還手。
阮白虞將湯婆子遞給阮沐初,繞上前走到中央,歪頭笑容盈盈的看著周伯爵,語氣滿是警告之意,“周伯爵,你最好把嘴巴閉嚴實了,舅舅性子不好我性子也不好,我不希望在我審問的時候有人插嘴。”
周伯爵接到林澤陰惻惻的目光,識趣的把嘴巴閉上。
“我沒有,我真沒……,不是我做的,阮三小姐你冤枉人……”周青韻被困住摁跪在地上,哭得那叫一個楚楚可憐。
林霜實在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上去拽起人揚手就是一陣耳光。
“姨媽冷靜,冷靜。”阮白虞將林霜拉開,看著要裝暈的周青韻,不緊不慢開口:“你儘管暈,我叫人備了冰水,就不信潑不醒你。”
周青韻一個激靈,硬是不敢暈了,看著阮白虞的目光多少有些怨毒。
林霜讓自己冷靜一些,望著笑容盈盈的侄女,一時間只覺得自己還不如一個孩子沉得住氣。
阮白虞接過素巧遞過來的鞭子,試了試之後走到男人面前,看著他一臉倔強的樣子,慢悠悠開口:“趕緊招了吧,省的受罪,相信我,你不想試試我的手腕的。”
“呸,我和周清菏是兩情相悅,招認個屁!”男人啐了一口,很有骨氣的開口。
阮白虞歪頭看著一家子,“接下里有點嚇人,怕血的捂上眼睛別嚇著。”
說完,阮白虞揚起鞭子一鞭子就抽過去了。
一張勉勉強強能看的臉瞬間布上一條血淋淋的傷口。
一群女眷不由倒吸了一口氣,對於阮白虞的手腕,也是被驚到了。
周伯爵也是被嚇到了,看著笑容盈盈的少女,骨子裡發寒。
長平候府這是教出來個什麼怪物!!!
護國公為首的一群男人看著阮白虞,眼裡露出欣賞繼而又是滿滿的憐愛。
哎,有他們這群男人在,虞姐不需要這麼厲害的。
男人疼得直罵髒話,可是話都沒說完,又捱了一鞭子。
“啪。”
男人頂著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倒在地上直打滾,眼睛不慎被抽到早就鮮血淋漓。
鬱五淵緘默。
就他和阮幕安的話,肯定能看出阮白虞抽人的手法是內行人,看上去輕飄飄的鞭子落下去疼得要命。
“都說了我這個人心狠手辣,再不說我就廢了你的命根子,把你丟掉小倌樓裡去。”阮白虞揮了揮手裡的鞭子,慢悠悠的話落下來讓男人雄壯的身體直打顫。
“招招招,我招!!!”
男人顫顫巍巍的開口,疼得說的都不連貫了。
“是,是我身邊的…這兩個女人給了我…一百兩銀子,讓我…嘶……今天去那間廂房裡睡一個女人,還說…嘶……說事成之後我就能成……成為乘龍快婿,我我我,我就是被錢財迷了心,我真的什麼沒做,姑奶奶你來的及時,我真沒碰到……她一個手指……”
林旭麻溜的將證詞寫下來,然後將證詞和印泥遞給素巧。
素巧拿著過來,拽起男人的手染上印泥,摁上指印。
染血的鞭子挑起那個婢子的下顎,阮白虞慢悠悠開口:“小姑娘你呢,是自己說還是我動手?”
“我招!我招!”那婢子嚇得抖成篩子,繼而倒豆子似的將所有事情說出來,並且還從她身上搜出了一瓶迷藥。
素巧拉著婢子的手在證詞上摁上手印。
阮白虞拿著鞭子走上去,看著面如死灰的周青韻,慢悠悠開口:“人證物證俱全,週二小姐還有什麼要反駁的嗎?”
“阮白虞,有些事情咱們最好適合而止,你這濫用私刑、屈打成招,一屆女流如此心狠手辣,要是傳出去我看你能不能嫁人!”周伯爵冷聲開口威脅。
在座的人,從老到小,臉色都陰沉下去了。
阮白虞漫不經心笑了起來,對於這個威脅完全不放在心上,“去,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