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泓緘默了半晌,目光落在阮白虞身上,“你到底做了什麼?”
“沒什麼啊,就是告狀嘛。”阮白虞無辜笑了笑,“我真沒做什麼……真的。”
阮沐初看著她,涼涼道:“可是我們回來的路上聽說,修王名下的那兩位尚書將人家畫舫掀了,好幾個貴女淹個半死,這又是怎麼回事?”
阮泓:“……”不生氣,不生氣,這不是虞姐做的,不生氣!
阮白虞無奈的攤手,“這個,真不是他的錯,是那群人先詆譭後,後又撞船顛倒黑白還讓修王給她們道歉,你們也知道他那脾氣,沒殺人已經很好了。”
“你也不阻攔一下,本來他的名聲就不好,你真的是……”阮泓無奈的開口。
就像是虞姐所言,他沒有殺人已經是很好的,可是,這也不是虞姐不阻攔的藉口啊!
“……”阮白虞看著自家父親,聳肩,“我沒有火上澆油就是好的了,你知道她們怎麼詆譭哦我嗎?說我是狐媚子,說我是爬床的奴婢,各種難聽的數不勝數。”
阮泓的面色冷下來。
一家人的臉色也漸漸冷厲了。
“做得好!”阮老夫人一跺柺杖,嚇得一家人一個哆嗦。
“我們就是要嫁一個這樣的男人才好呢!”阮老夫人可自豪的開口,抬手拍拍阮白虞的手,“虞姐,明箇中午讓他過來吃魚。”
男人嘛,要是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住,那算是什麼男人!
阮泓符合的點點頭,“不錯,這件事情他做的很好。”
“不錯,不論其他的,就說是對你,我沒得挑。”林毓溫聲開口說道。
阮白虞看著分分鐘倒戈的一家人,心裡感覺到了無比的暖。
嘿嘿,到時候一定要去找君離邀功,看她,句句話給他博取了多少好感啊!
阮幕安看了一眼阮白虞,“不妨與我說說這件事情的具體事情?”
“……”阮白虞可疑的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將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然後……
院子裡裡面,笑聲此起彼伏。
阮老夫人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眼角的細紋格外明顯。
真的,這個做法,這辣手摧花的名聲不是白來啊。
漁網撈人,虧他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