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想立影。
“他有話要說?”阮白虞開口。
立影便知道自己露出來破綻,抬手一揖,道:“阮三小姐,主子讓奴才轉達,京城有他,您可無後顧之憂,什麼事情放手去做即可。”
阮白虞頷首,“你就在屋子裡別出來,注意安全。”
立影一揖,等阮白虞離開之後,側頭看著一邊的素巧,道:“素巧姑娘是要在這兒?”
素巧點點頭,“小姐那邊我也幫不上忙,不如在這兒看著。”
立影頷首,坐在一邊的凳子上不在說話。
等阮白虞過去,鬱五淵手裡多了好幾張證詞。
鬱五淵將手裡的證詞遞過去,“今晚上只怕熱鬧啊。”
阮白虞一邊看證詞一邊開口道:“先是栽贓,先前又是蛇,只怕後面還有別的招數。”
鬱五淵點點頭,道:“這個是必然的,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引蛇出洞吧。”
幾人附和的點點頭。
隨即,鬱五淵看著阮白虞,又道:“林二小姐手無縛雞之力,不如今晚上就讓她和你一個屋子,也好有個照應。”
“我也手無縛雞之力。”阮白虞撇了撇嘴角,淡淡開口。
四人皆是懷疑的目光看著她。
君深不緊不慢開口:“阮三小姐,也不是誰前不久一把劍架在武僧脖子上的,你知道嗎?”
阮白虞摸了摸鼻尖,“那不是氣狠了嗎?”
“那是誰百發百中呢?”鬱五淵開口道。
阮白虞訕訕一笑,“君離!”
白閱溫和一笑,開口道:“連王爺都能降服的女子,若說是讓我縛雞之力,我可不信。”
住持唸了一句佛號。
“對了,淺姐呢?”阮白虞開口問問了一句。
“送去和林夫人她們了。”白閱說完,看了一眼天色,“時候也不早了,該去吃飯了。”
“吃過飯再會。”鬱五淵和住持說了一句,說完之後依照佛門禮數,雙手合十一揖。
住持回禮,然後就走了。
一行人各自散開,阮白虞回去陪著她們吃過飯,好生安撫一通後,才帶著林喻淺回屋,然後就去找鬱五淵他們匯合。
簡單的商議之後,一行人散開。
夜幕降臨,大寧寺靜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