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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雪映一禮,道:“白天有一宮娥企圖刺殺重言,修王妃反應及時以身擋刀,重言安然無恙。”
君宥眼裡有些詫異,看著安安靜靜短坐著的阮白虞,忽然就明白為何白日裡她沒有下馬。
原來如此啊。
君宥抬手一揖,道:“多謝皇嬸救了重言。”
阮白虞起身一禮,溫聲開口:“自家人,情理之中。”
宋雪映知道接下來要說政事,便起身喊上阮白虞出去了。
兩人在屋簷閒聊幾句就各自回去了。
等君離說完事情回來,阮白虞已經縮在被窩裡昏昏欲睡。
君離洗漱回來,熄了燈火爬上床,將阮白虞擁入懷裡。
阮白虞睏倦的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開口:“說了些什麼?”
“君重言遇刺是后妃所為,獵場遇刺是唐布拉部落所為。”君離淡聲開口。
阮白虞頓時沒了睡意,正想翻身的時候被君離摁住。
“小心壓著傷口。”君離低頭親了親她的脖頸,聲音溫和起來。
阮白虞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於是開口詢問:“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
君離淡聲開口:“除了君重言這個長子,多少人會鬆一口氣,還有其其格,她這次來是準備入宮為妃的。”
所以,有極大的可能是那個后妃和唐布拉部落合作?
可為什麼要刺殺君宥呢?
君宥死了,其其格也無法入宮,新一任的皇帝將會落到君重言頭上。
刺殺君重言一事解釋得通,但是刺殺君宥一事,這完全解釋不通。
“這解釋不通啊。”阮白虞蹙著眉開口說道。
君離低笑了一聲,將人抱緊些,“你真覺得那些刺客真的是唐布拉部落的人嗎?”
阮白虞似乎想到了什麼,後脊生寒。
上一次沅國會發那拉提部落,是唐布拉部落在後面栽贓嫁禍。
如今這一出刺殺,只怕是那拉提部落嫁禍給唐布拉部落的吧。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僅還了,甚至還更狠,直接算計到了君宥頭上去。
以君宥的性子,不打得唐布拉部落節節敗退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可就算她猜到了,也不能說,只開口說道:“你不覺得今日這件事情很可疑嗎?”
君離呵笑了一聲,叼著她脖頸上的軟肉含糊不清的開口,“裝,你再裝。”
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只怕這丫頭早就摸透了。
真是揣著聰明裝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