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他沒有那個心思,不然,呵……”君離冷哼了一聲,話語裡面的殺意都快要藏不住了。
阮白虞拍拍君離的手,認真開口,“那是長公主的獨子,你可別亂來,而且我又不是什麼香餑餑。”
“是嗎?”君離看了一眼君殤的方向,淡聲開口,“我可記得君殤在護國公府曾和你說過心悅你,還有方延川,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阮白虞看著徹徹底底掉醋缸裡的人,啞然失笑,“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曆了,我可自始至終心裡只有你,別醋了,給我夾點菜唄。”
“沒長手?”君離淡聲開口。
只不過話音未落,手卻拿起筷子給阮白虞夾菜。
宴會散掉,君離接過君星綰帶著阮白虞就回家了。
次日。
城外十里亭。
長公主和殷千屹看著自己的兒子,該叮囑的造就叮囑完了。
馬蹄聲越來越近。
幾道人影映入視線裡。
阮幕安翻身下馬,大步走過來,想向長公主行禮問安之後走向君深,將手裡的包袱遞過去。
“你也知道初初廚藝好,這是我央求她做多幹糧,你路上帶著吃,別忘了來信。”說完之後,阮幕安抬手錘了一下君深的肩膀。
“怎麼會。”君深看著阮幕安,抬手握拳回以一記拳頭,道:“難得的莫逆之交,怎麼可能忘了你。”
阮幕安瞧著他這溫和許多的樣子,調侃道:“希望等你回來,能看你笑一笑。”
“那你就希望著吧。”君深抬手拍拍他的胳膊。
君深將手裡的包袱遞給一邊的侍衛,抬手一揖道:“皇叔。”
君離頷首,接過侍衛手裡的包袱大步走上去,遞過去後冷聲開口:“你皇嬸給你準備的東西,一路順風。”
君深接過包袱,看著君離這幅樣子,一揖,“有勞皇叔皇嬸。”
想來,以皇叔的性子,也不會讓皇嬸準備的,這個包袱,只怕是櫟伯準備的吧。
“無妨。”
君深也不再多言,抬手一揖,翻身上馬就走了。
目送君深走遠之後,殷千屹頷首便先去馬車上等候長公主。
見君離有話要和長公主說,阮幕安去一邊等候。
長公主笑了笑,道:“皇弟有話要說?”
君離頷首,“皇姐隨身佩戴的吊墜很是別緻,想來王妃會喜歡,是以想問問皇姐這是從何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