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認識華暮這個人,但是傳聞也聽過不少,加上祁簪帶來的訊息,至少能知道華暮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沈錦瑟緩聲開口。
阮白虞想了想,開口說道,“如果你想了解華暮的話,為覺得讓華琊講述更好。”
華琊和華暮是師兄第,關係很不錯的那種,比她瞭解的更多,想要知道華暮的事情,問華琊是很好的選擇。
沈錦瑟擺手,“華琊是局外人,何必把他牽扯進來,我要知道訊息,叫人去查就行。”
阮白虞無奈看著沈錦瑟。
華琊都來這兒了,早就是局中人了。
“修王的師門還真是神秘。”齊青臨開口說道。
至少,他們所掌握的訊息裡就沒有任何一點有關修王的師門。
修王的師傅,他的同門師弟,完全就查不到。
“每個人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想來承華帝的有些事情也是查不到的。”阮白虞溫聲開口。
齊青臨不可否認的點點頭,然後開口揶揄道,“這是又開始護夫了?”
“不護他護誰?”阮白虞笑問了一句。
齊青臨微微搖頭,神色有些深暗。
說不羨慕那當然是假的,殺孽那麼重的一個人,居然能找到一個這麼好的妻子。
享用飯後差點的時候,幾人也閒談了一些朝政上的事情。
說得深夜,幾人就回屋休息了。
廂房。
阮白虞靠在軟榻上,王姝站在後面,抬手給她按揉著太陽穴。
“王妃娘娘很累?”王姝輕聲關懷了一句。
阮白虞嘆了一口氣,“還好。”
累倒是不累,只是腦子放著的事情有點多,難免感覺到疲倦。
“奴婢給娘娘按揉一下,娘娘早些休息。”王姝開口。
阮白虞抬眸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緩聲開口,“只怕還不能睡呢。”
王姝不解,只不過見阮白虞不想多說,她也就沒有再問。
屋內安靜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門外面有了動靜。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緊接著響起了一道聲音,“虞姐。”
王姝頓時就知道門外敲門的人是誰了。
女帝,沈錦瑟。
得到了阮白虞的示意,王姝前去開門。
開啟門,王姝屈膝一禮,“奴婢見過女帝,女帝裡面請。”
沈錦瑟微微頷首,然後朝裡裡面走去。
阮白虞抬頭望著沈錦瑟披著狐裘走過來,見狐裘上消融的雪花,不由問道,“外面下雪了?”
沈錦瑟點點頭,“我來找你的時候就開始下雪了。”
阮白虞正要起身的時候,沈錦瑟已經走到了軟榻前,“坐著吧。”
說完,她將狐裘摘下來遞給王姝,然後彎腰坐在軟榻上。
王姝拿著狐裘去放在架子上,等折回來,就看到這兩人已經縮在軟榻上了。
“去備水吧,今晚上沈姐姐在這歇了。”阮白虞和王姝說道。
王姝屈膝一禮就出去了。
沈錦瑟看著阮白虞,莞爾,“你就這麼篤定我不回去了?”
“下雪路滑,我可不放心沈姐姐回去。”阮白虞拉過沈錦瑟的手,“再說了,我們可是有好久沒有聚一聚了。”
沈錦瑟拉著阮白虞的手,“小機靈鬼。”
……
王姝和幾個婢子進來的時候,兩人正是有說有笑的。
“沈姐姐你不知道,小婧那孩子快要無法無天了,那脾氣,真的是……”說到自家那個女兒,阮白虞滿臉的無可奈何。
“你家那位不管管?”沈錦瑟拿過帕子的時候問了一句,說完後拿著帕子擦臉。
阮白虞將帕子遞給婢子,無奈開口,“我家那位對小婧是放養啊,她是最小的一個,哥哥姐姐寵著縱著,加上她父王的縱然,這脾氣是日益見長啊。”
“畢竟是小公主,脾氣嬌縱任性一些也沒什麼,以你家那位的古板,想來小公主該懂的都懂。”沈錦瑟坐在一邊泡腳。
阮白虞將鬢髮裡的珠釵取了,然後坐在一邊泡腳。
“該懂該會的倒是沒有落下什麼,只是那脾氣,怕她以後找不到夫婿。”阮白虞看著沈錦瑟開口說。
沈錦瑟打量了一眼阮白虞,“你這脾氣也好不哪兒去吧?”
“這是兩碼事。”阮白虞認真開口說道,“君離就一個,不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