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灑落在沈錦瑟身上面。
也虧得是無色的液體,不然沈錦瑟這身裙子就毀了。
婢子嚇得跪在地上連聲求饒道:“姑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還請姑娘恕罪。”
沈錦瑟看著求饒的婢子,目光微冷。
不像是無心的,那就是……有意的了?
就在陵親王妃要說話的時候,沈錦瑟微愣的聲音響起來,“不論是否故意有心,你這樣毛手毛腳會叫我懷疑陵親王妃管教下人的本事。”
被將一軍的陵親王妃笑容不變,她笑著開口說,“沈姑娘所言不錯,是本妃疏忽了,讓個毛手毛腳的婢子毀了沈錦瑟的衣裙,等回去本妃叫人給你做一身衣裙。”
說完,陵親王妃擺手,讓人將這個婢子帶下去。
至於這帶下去,八成是處死。
沈錦瑟淡淡開口,“不必,多謝陵親王妃好意,我不缺這身衣裙。”
就算她如今不是鎮國公主了,這身衣裙錢,她也不缺。
陵親王妃好脾氣的笑了笑,說道:“本妃叫人帶你去換身衣服。”
“嗯。”沈錦瑟頷首,而後起身準備離開。
婢子走上來,屈膝一禮後抬手做請。
沈錦瑟和阮白虞頷首示意後,跟著婢子離開了。
雖則沈錦瑟離開,宴會依舊如常。
阮白虞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這場宴會的好戲,只怕是才開始呢。
這邊。
沈錦瑟跟著婢子回廂房換衣服,身邊除了陵親王妃派遣的婢子,還有素蘋。
走了一會兒,沈錦瑟眼裡的目光暗沉了幾分。
“你身上挺香的。”沈錦瑟開口。
婢子心裡一顫,而後穩住心神不卑不亢的回答,“奴婢有體味,怕燻著主子,所以才用薰香。”
沈錦瑟淡淡開口,“是嗎?”
這輕飄飄的兩個字,讓婢子感覺到了巨大的威壓。
她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女子,而是一個掌控大權的帝王。
“是,是啊,奴婢自小就帶著體味,所以只能薰香掩蓋。”婢子磕磕絆絆的開口,聲音有些許發顫。
沈錦瑟不再說話。
沒一會兒,婢子引著沈錦瑟走到了廂房門口,而後開口說,“沈姑娘先進去吧,奴婢這就去給你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