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百花齊放卻不顯得雜亂的園子,木池銘眼裡的喜愛一閃而逝。
“這園子美輪美奐的,都快要看不過來了。”木池銘開口說。
看過那麼多的園子,眼前這個園子是最講究最精緻。
“那就慢慢看,有的是時間。”阮白虞開口。
木池銘過來的早,等看到吃午飯的時間,也能看不少。
木池銘笑道,“那感情好啊。”
阮白虞抬手引著木池銘往前面走去。
……
下午,等木池銘離開之後,阮白虞和君離也轉身往裡面走去。
“以前不覺得府上的景緻如何,如今一看,還真不錯。”阮白虞開口說。
或許是以前看的次數太多,也沒有仔細的看,匆匆一眼只覺得還不錯,如今仔細看了一番,還真是美不勝收。
君離牽著阮白虞的手,笑而不語。
精心建造的園子,可不就是為了她喜歡嗎?
回到屋子,阮白虞屏退了婢子,而後看著君離,開口,“父親那邊,是否要和母親說一聲?”
“自然是要說的。”君離開口。
阮白虞點點頭,等她靠坐在軟榻上後,又道,“那初初呢?”
“只能和母親說。”君離說。
這件事,事關重大,若非擔心母親的身體,他都不太想讓母親知道。
至於阮沐初他們,能少知道一個就少知道一個吧。
阮白虞點頭,她拉過毯子蓋著,和君離說,“那就請母親他們過來吃個飯吧。”
君離點頭。
等阮白虞睡著了,君離起身出去吩咐素梅去告訴。
傍晚。
阮白虞起身後,君離坐在書桌前看著文書。
“母親他們已經到了,醒醒瞌睡,我們去花廳。”君離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阮白虞,而後低頭提筆寫字。
阮白虞點點頭,醒了醒瞌睡後,就起身洗漱梳妝。
花廳。
等夫婦兩姍姍來遲,屋內已經坐著好些人了。
幾個孩子格外懂事的跟林毓撒嬌耍賴。
林毓被這幾個孩子鬧得哭笑不得,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斷。
阮白虞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而後看著林毓,溫聲開口詢問道:“聽說母親處理了一些奴才?”
林毓看了眼阮白虞,開口道:“嗯。”
“有異心?”阮沐初問了一句,看著林毓的神色多多少少有點擔憂。
林毓點點頭,“嗯。”
“這才多長時間,還真是……”人走茶涼。
鬱五淵捏起一塊點心堵住了阮沐初的嘴,以免她的話又提到了母親的傷心事。
“母親有需要的地方就儘管說。”阮白虞溫聲開口。
林毓看了一眼這兩人,“你們是我教出來的,雖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但是你們覺得我很沒本事?”
能教出這麼兩個女兒和那麼好的兒媳,她能不有點本事?
“怎麼會呢。”阮白虞笑著開口,“這不是怕母親心慈手軟嗎?”
阮沐初將點心嚼嚼嚥下去,開口說道,“就是就是,我們是擔心母親嘛,那些人勢力的很,我這不是怕母親吃虧嘛。”
“他們的身契捏在我手裡面,要打要殺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林毓淡聲開口,“行了行了,我這邊沒什麼問題,有事情肯定和你們說。”
阮白虞和阮沐初算是放心了。
君離將茶盞放在阮白虞身邊,而後和林毓說道:“莊子上的人有異心,只怕鋪子裡的也會如此,母親這段時間的手腕可以嚴厲一些。”
這些事情他都知道,只不過看母親處理得遊刃有餘,便沒有插手。
這丫頭的能幹都是跟著母親學的,母親的本事必然不差。
這不,如今就能看出來了。
“我知道。”林毓頷首。
鬱五淵開口說,“廷尉處的人隨時待命,母親想要恐嚇一二儘管來找我。”
對於廷尉處恐嚇的效果,他還是有那麼一點自信的。
林毓嘴角一抽,無奈搖頭,“我知道。”
真的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要做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呢。
不過,這兩女婿的良苦用心是真的感受到了。
“刑部的人也隨時待命,母親不用客氣。”阮幕安認真開口。
林毓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開口,“打住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