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棋局。
“邊境後初心再無,不在乎不會傷,所做所為不過是答應父皇的承諾。”
從邊境回來後,他就沒有初心了,之所以能在這種千夫所指的環境裡不做什麼瘋狂的事,是因為他根本不在乎。
之所以會率軍平亂,也不過是因為兒時和父皇說,他長大之後會守護沅國百姓不受外敵侵擾。
再說,那些人也只能像老鼠一樣躲在背後酸言幾句,他聽不到,就算聽到了,那最多就是人頭落地。
君殤抬頭看著靠在椅子裡閉目養神的阮白虞,“皇上賜婚,皇叔是用聖旨交易的吧?皇叔和皇上齊心,只怕是想要打造個太平盛世,讓她活在盛世中。”
忽然間就明白阮白虞為什麼選了皇叔。
唾手可得的皇位,說放棄就放棄,換做是他,可沒有這點魄力,或許他最後還是會選擇皇位,其次才到阮白虞。
不是說阮白虞不重要,只是相對來說,皇位更重要而已。
君離預設了,只不過他答非所問,“叫皇嬸。”
君宥頗為無語的看了一眼君離。
君殤拿起了棋子,落棋。
看著局勢明朗的棋局,君宥將手裡的棋子一丟。
君殤看著君離叔侄兩,眼裡少了些許對權利的渴求,他溫聲開口,“這一局,我君殤甘拜下風。”
君離和君宥,這兩人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他們兩人練手算計,他敗的不虧。
“我的人驗過屍體,皇叔心頭的傷不是作假。”君殤不緊不慢開口,瞥見阮白虞攥成拳頭的手,繼續道:“當時皇叔到底如何瞞天過海?”
君離沉默不語。
君宥聳了聳肩膀,“朕可不知道。”
他只是負責捅一劍,其餘的事,皇叔不講他也不知道。
話音剛落,沉穩且快的腳步聲自外面傳來,也就是幾人幾個呼吸的時間,穆先生的身影就到了阮白虞跟前。
穆先生看了一眼君離,而後才抬手一禮,開口道:“王妃娘娘,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