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禾這有點暴躁的樣子,葉執嘴角一抽,雖然非常能身同感受,但,“秦大人,你是難得的棟樑,咱們國家離不開你,辭官什麼的就算了。”
“……”秦禾嘴角微微一抽。
辭官他不好嗎?
閒雲野鶴的生活多好啊!
何必整日提心吊膽的。
既然說到了謀求利益的事情,兩人再如何暴躁也只能商議一二。
……
次日。
午飯過後,沈錦瑟和阮白虞在園子裡撞上了。
見四下無人,兩人懶得在裝,挽著胳膊一同散步。
“如今達到了想要的結果,下毒一事不用了。”阮白虞低聲開口。
沈錦瑟微微頷首。
“說來,你也是策無遺漏,我挺佩服你的。”沈錦瑟感慨開口。
昨晚回到玄酈院後,她是累的癱在椅子裡動都不想動。
比起打鬥,這種動腦子的事情更為累人。
虧得她又那麼大的精力設局。
“策無遺漏不敢當,僥倖而已。”阮白虞笑著說了一句。
兩人慢悠悠走了一段路。
找了一處陰涼僻靜的地方,兩人坐下來。
沈錦瑟看著阮白虞溫和恬靜的面容,好奇的詢問一句,“說來,你是如何推斷他們會如此行事的?”
“如果你站在那人的立場,你會如何做?”阮白虞開口詢問。
沈錦瑟頓時明白了。
只不過,在同一個立場也會有很多不同的作法,這人能直接猜到可能性最大的做法,實屬厲害。
她反覆想了幾次,最後看著阮白虞,感慨,“不得不說,你揣測人心真的厲害。”
阮白虞莞爾,“不是,和那人打了幾次交道,自然有些經驗在裡面。”
不知道為什麼,那人似乎對君離的命有一種異常的執念。
次次算計都是不想讓君離活著。
呵,可千萬不要讓她逮到,不然……
“衛國是蒼國與沅國之間的那些小國之一。”沈錦瑟不緊不慢開口,“至於寧國,只怕承華帝很快會請你們入宮一敘。”
有關寧國的事情,齊青臨尚未和他們說過,以他的脾性,定然會在去狩獵前說了。
阮白虞側頭看了一眼沈錦瑟,而後收回目光,“對於寧國,我非常想知道。”
沈錦瑟似乎知道阮白虞打著什麼主意。
她湊上去,附耳低語,“我和承華帝已經決定聯手擴張國土。”
話音落下後,阮白虞側頭看著沈錦瑟。
沈錦瑟看著她不說話,目光裡的神色說明了一切。
半晌,阮白虞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了。”
寧國那邊就這麼放著吧。
胡國的鐵騎,不是隨便一個國家可以抵擋了的。
只不過……齊青臨還真是挺……溫柔的。
之前的開戰可以說是承諾,那如今的舉動呢?
明明可以自己做的事,非要拉上蒼國,將自己劃入蒼國的安全範圍內。
該說什麼呢。
兩人安安靜靜的坐了一會兒,見時辰不早了,沈錦瑟起身,“明天下午宮裡有宴會,到時候少不了切磋,你懷著孩子,注意點。”
說著,沈錦瑟伸出了手。
阮白虞握著她的手站起來,“我知道。”
將阮白虞扶起來後,沈錦瑟拍拍她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次日。
行宮的眾人被請到了宮裡。
吃過午飯,茶點瓜果上桌了。
阮白虞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喝著溫水。
等殿中央的歌舞落幕後,對面席位上的一個女人站起來了。
那女人一身華服,面容姣好,鬢髮裡還有一支紅寶石的髮釵,看上去身份不凡。
“皇兄,臣妹聽聞修王妃多才多藝,臣妹琴藝欠缺,不若讓修王妃指點一二。”齊麗黛不卑不亢的說。
阮白虞盯著那個女人看了一會兒,這才響起來。
原來是上次去過沅國的齊麗黛公主啊。
看她這衣著打扮,應該是嫁人了。
怎?
嫁人了還不放過自己?這是害惦記著君離不死心?
阮白虞眉一挑,對上齊麗黛有些強勢的目光,絲毫不膽怯,甚至還能挑釁一下。
齊青臨端著茶盞,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