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
林毓有些焦急的開口說道:“哦喲,我的天爺,你慢點!”
懷著孩子也不穩重一點,都已經是當母親的人了,還叫人操心。
阮沐初笑著喊了一聲母親,然後接到了林毓的白眼。
阮白虞挑了挑眉,走上去兩步拉住阮沐初的手,溫聲開口,“你這是又有了?”
阮沐初點點頭,抬手摸了摸阮白虞的肚子,道,“快五個月了。你呢,看你這大肚子快六七個月了吧?”
“也快五個月了。”阮白虞溫聲開口說道。
“怎麼這麼大?”阮沐初有些驚訝的開口。
“估摸是兩個。”阮白虞伸手挽著阮沐初的胳膊,邊走邊道,“你怎麼過來了?鬱松呢?”
“後面。”阮沐初挽著阮白虞,溫聲開口,“曉得你回來了,我想著你會來吃晚飯,所以過來守株待兔。”
鬱松又被丟下了?
林毓無可奈何搖搖頭,“初姐,那是你兒子,你能不能有事沒事就丟著他自己過來?”
只要是要來見虞姐,鬱松哪次不是被丟在後面。
說來,那孩子委實可憐。
“阿虞重要。”阮沐初認真開口。
林毓不雅地翻了一個白眼,“得,你們姐妹情深,孩子就是多餘的,懶得理你們,我先去了。”
說完之後,林毓抱著君闊頭也不回的走了。
君闊趴在自家外祖母肩上,眼巴巴的看著自家母妃。
等林毓走遠了,姐妹兩個側頭互視一眼,然後噗嗤一聲笑出來了。
“你可不知道,你去胡國這段時間我是提心吊膽得不行,如今見你平平安安回來了,我就放心了。”阮沐初溫聲說了一句。
阮白虞見她那樣子,不禁笑道:“有君離在,別擔心。”
“他在不在是一回事,我擔不擔心是一回事。”阮沐初認真的開口。
如果君離不能保護好阿虞,那要他何用。
阮白虞無奈一笑。
後面,鬱松由素鯉牽著跟上來。
見自家母親和小姨的身影,他撇了撇嘴角,習以為常。
唉,只要小姨在,他這個兒子就是根破草。
阮白虞見鬱松過來了,招手,“好侄子,過來。”
鬱鬆鬆開素鯉的手,屁顛屁顛跑上去輕輕抱住了阮白虞的大腿,仰著腦袋看著她,奶聲奶氣開口,“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