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命的想著對外的藉口。
“不如這樣,就說她是去是某個尼姑庵祈福了,同時還帶走了林二小姐。”君離淡聲開口道:“這樣一來只怕要委屈林二小姐去寺裡住幾天。”
阮幕安想了想,頷首,“就如此吧。”
昨日兩人去大寧寺祈福雖然出行低調但不少人都知道了,這是最好的法子了。
阮幕安起身抬手一揖,“王爺保重身體,待阿虞好得差不多叫人通知臣前來接人,臣告退。”
說完,又一揖就出去了。
阮幕安離開之後,君離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看著床榻上酣睡的人,君離看了一會兒趴在床邊繼續補瞌睡。
阮幕安回去之後就和林喻淺說了,林喻淺二話不說收拾了幾套衣服就悄無聲息離開京城住到尼姑庵。
她心裡還是有些怪罪自己的,如果不是自己要去大寧寺,只怕虞姐姐也不會如此。
中午。
阮白虞醒過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喉嚨幹得要冒煙了。
昨天后半夜似乎發燒了,高燒不退……
阮白虞緩了一會兒,側頭看著趴在床邊睡覺的男人,半張臉藏在臂彎之下,眼皮子底下有些淤青。
也是辛苦這人昨晚上照顧她大半夜。
阮白虞可不會認為這種事君離會讓別人來。
君離忽然驚醒,見睜開眼睛的阮白虞,懸著的心算是徹徹底底放下來了,“醒了,有什麼不舒服嗎?”
“渴。”阮白虞啞著嗓子開口。
君離將人扶起來靠坐著,而後倒了一杯溫水喂她喝下去,“等會兒就到飯點了,如果你餓的話也可以提前吃。”
阮白虞清清嗓,道:“沒事,還不餓,只不過你怎麼趴在床邊就睡了,莫不是你昨晚一晚上都這樣?”
君離將手裡的茶杯放在一邊,揉著自己發麻的胳膊,道:“前半夜淺眠,後來你高燒就不敢睡了,天矇矇亮眯了一會兒,前不久你哥哥來了一趟。”
“那你為什麼叫人送張軟榻進來?”阮白虞眯眼盯著他揉著胳膊,道:“你就是想讓我故意心疼你對嗎?”
不過是不是他故意的,誠然,她是心疼了,也更心動了。
就以他這種身份能守自己一夜,事事親力親為,可見是動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