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笙,這兩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劃過花楹滿是血色殺意的腦海。
夜笙,夜笙,笙哥哥……
夜笙吐著鮮血倒飛出去的情形再度出現在眼前,花楹的眼眸一閃,她看到了,夜笙暈倒之時那安心的笑容。
花楹心中悸動,她知道,他定是想著,還好傷到的人不是她。
花楹眼神的閃動樓重看在眼中,眼睛一亮,開始不遺餘力的說著夜笙此刻的情況。
隨著樓重的敘說,花楹眼中的血色漸漸的褪去,一點一點恢復原本的清明。
而此時,花楹手中的拓跋驍龍早已奄奄一息。
但是就在這時,一直觀望的拓跋淮和黑龍竟然一撲而上。
頓時毀天滅地的龐大氣勢向著剛剛恢復清明的花楹壓來。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氣息越來越弱,拓跋淮又怎能不恨,感受到花楹身上氣勢恢復平和,神色有瞬間的恍惚,拓跋淮抓住這個時機,全力而出,奮力撲上。
“拓跋淮!”
樓重呲目欲裂,沒想到一直觀望的拓跋淮會忽然動作。
強大的壓迫下,花楹頓時清醒過來,可想要阻擋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唇角帶著邪笑的拓跋淮越來越近。
“滾!”
就在花楹以為自己即將命喪當場之時,一聲含著雷霆之勢,夾著天地之威的厲喝聲響起。
下一刻,花楹驚詫的發現,在這聲勢攻擊之下,那將要襲上她胸口的力道竟然消散在空中,緊跟著,拓跋淮倒飛出去,就連殘暴的黑龍都翻飛出去,跌倒在遠處的叢林之中,壓倒大片的樹木。
壓住翻滾的氣血,拓跋淮震驚的望著忽然出現的男子,眼中滿是驚慌。
他沒有想到,雲荒大陸之上,還有人能一招逼退他這個半神。
“拓跋淮,你好大的出息!”
翁厚的聲音響起,來人戰在花楹身前,露出本來面目,讓拓跋淮瞬間驚叫出聲:“是你!青武,你何時?”
被拓跋淮稱為青武的人正是青彥的親身父親,此時他氣勢磅礴的站在林中,如同一座無法撼動的高山。
顯然,青武也半隻腳買入了神尊之境,成為半神。
而且,青武本就是玄帝手下最善武之人,更是同級之下無對手的牛人,憑自己努力半腳踏入神尊的青武自然比用歪門邪道勉強成就半神的拓跋淮要厲害的多。
“滾……”
青武氣勢如虹,拓跋淮目露兇光,丟下拓跋驍龍,飛快的帶著黑龍轉身而逃。
拓跋淮一走,青武的氣勢下降,身形飛快的奔到夜笙的身側,小心的將夜笙抱起。
“花楹,樓重是吧,老夫青武,是青彥的生父。”
青武甕聲說道。
前幾日,他剛剛閉關而出,沒想到,在他閉關這段時間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從青彥處得知夜笙和樓重在此圍攻拓跋淮,立馬感覺不妙,急忙前來。
青彥不知,青武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這夜笙可是玄帝顓頊璞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小主人。
剛剛成為半神的他深知半神的可怕,心中不妙,急忙趕來救援,可沒想到緊趕慢趕,還是晚了。
飛快的給夜笙和樓重用過療傷聖藥,花楹等人在青武的帶領之下回到了青彥等人暫時駐紮的地方。
有青武這個半神高手在側,還有拓跋驍龍作為人質,想來那拓跋淮不敢妄動。
一陣慌亂之後,重傷的夜笙和樓重安頓好,花楹開始為夜笙診治。
感受著夜笙體內紛雜繚亂的脈象,花楹眉頭緊鎖。
早先有聽樓重說過,夜笙與她都是似中毒非中毒之象,可如今,她的脈象依舊,可夜笙卻是中毒重傷之象。
定是重傷之下,再壓不住體內的殘毒,殘毒發作,才讓夜笙一直昏迷不醒。
可,細細診著,花楹的眉頭都快打結了。
夜笙體內的毒,為何如此奇怪?
等到花楹放開手,睜開眼睛,一旁的藍靈兒急忙問道:“花楹,夜笙如何?”
花楹沒有立時回答藍靈兒的問題,而是面向墨洲,沉聲道:“墨洲,夜鸞可還在紫川?可否請其前來此地一趟?”
她必須要弄清楚夜笙體內所中的毒到底是什麼毒才可以確定。此時她能做的,就是儘量穩住毒素的蔓延,趕緊治好夜笙內府之中的傷勢。
“在,墨某當即書信一份,請夫人前來。”墨洲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