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好久未見,稱呼在下南宮既可。”
段修堯將後背懶懶靠在椅子背上,修長的手優雅又略帶痞氣的端起一旁的茶碗,流裡流氣的二郎腿翹起,薄唇一撇,“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前陣子還是武林盟主呢,如今就成了大皇子,是不是過幾日再見就是皇上了?”話語中帶著濃濃嘲諷。
慕容禪香的視線跟隨而來,段修堯一驚,趕忙放下茶碗挺直腰身,在椅子上做得要多正有多正……沒辦法,在岳父面前不能太過隨意,要留下好印象,這岳父不簡單啊,無論是武功還是秘寶,他都眼饞的很。
南宮夜楓聽見段修堯的嘲諷之語,卻未生氣,只能苦笑,“段公子,人生太多無奈,如若可以自行選擇命運,南宮還真想永遠當那行俠仗義的武林盟主,如今這身份尊貴,卻非我想要,而是不得不要。”這話,明著說給段修堯聽,其實他是在向友兒解釋。隱瞞身份,想必友兒對他失望。
蔡天鶴站起身來,一拱手,“多日未見,南宮在北漠可好?”成功緩和了氣氛。
“勞天鶴掛念,還算安全。”南宮抿唇微笑,都是官場之人,一句話、一個詞,彼此已瞭解了大概。
“不知這幾位是……”南宮出口詢問。除了友兒和他已認識的四人外,室內還有兩男一女,女子猶如出水芙蓉般氣質淡然,其中一相對較小男子鳳眼細眉,面容清冷,渾身隱隱散發出的氣勢告知他人,主人身手了得。不過最讓他震驚的還是這上位之人。
即便是眾人熟識,但在正南王府大廳中也只能貴為王爺的宇文怒濤才能坐上正位,宮羽翰他曾經有過一面之緣,能凌駕於宇文之上的除了宮羽翰難道還有他人?
面前之人一身樸實灰色長袍滾黑邊,無任何裝飾,卻不會給人以簡陋感,相反讓人覺得他是世外高人,深不可測,他的年紀看來不大,但渾身散發出的成熟沉穩氣質卻直抵不惑。一雙目,犀利中帶著睿智,南宮夜楓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資歷打賭,此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