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奇怪地看著友兒。
友兒舉起這假的木牌,“你們不覺得它太過精緻了嗎?無論是稜角打磨還是篆字的處理,皆精緻得猶如藝術品。無音閣只是暗殺組織,這令牌也只是表示身份的,難道還要請工匠精雕細琢當配飾?”
血天拿過贗品令牌,他自然是知道這令牌是假的,只因這雕刻之人就是他血天自己,無論用力深淺還是字型雕篆力度,只有他自己能做出,別人很難模仿,況且,字上墨痕是他親自用內力壓入,旁人如若真想模仿的天衣無縫,就要與他有同樣深厚的內力外加使用這種獨特的外家功。
柳如心看了一下真的令牌,點了點頭,“這真品令牌無論從打磨工藝到篆刻手法都略顯生疏,確實手法大大不如這贗品令牌。”
友兒搶下真令牌,“是啊是啊,你看這裡,還有刀刻的印子呢,血天,你僱的工匠搞不好在糊弄你。”
血天一把搶下真的令牌,揣回懷中,面目鐵青,只不過在夜幕的掩蓋下看不出罷了。
“是什麼人打著你無音閣的名義暗殺友兒?”柳如心問。
血天想了許久,還是搖搖頭,“想不出。”
柳如心嘆一口氣,“此事定要通知宇文,從長計議。”
友兒心中泛起一絲酸味,只因這柳如心如此親密的稱呼宇文怒濤,讓她心中大大吃醋。
柳如心深深看了友兒一眼,他還未忘,剛剛血天說的他也是友兒夫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他不打算此時追問,找機會問宇文怒濤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天色不早了,送友兒回去把。”
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