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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汁地思考。這裡是皇宮西北角,一左一右皆是密林,鮮少有人影出入,去哪找個男人?侍衛一般都是在宮殿附近巡樓,如若抓一個回來勢必要驚動其他。那……暗衛?

雪姿眼前一亮,是啊,此時皇宮暗衛才是最合適的人選,這暗衛一般都是隱在暗處,且分頭行動,神不知鬼不覺抓來一個應該沒問題,但是這皇宮中的暗衛豈是那麼好控制?如若讓他保持清醒他定寧可不從,如若干脆將他打昏也根本行不了那男女之事,這可如何是好?

友兒的顫抖加劇,即便是深度昏迷,但那小臉還是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雪姿知道再不想辦法怕是就徹底完了,再過半個時辰友兒便要開始七竅流血。半個時辰……

如若將友兒放在這去宮羽翰那取了春藥再抓一個暗衛,將春藥立刻給暗衛餵食而後將暗衛帶來,以她雪姿的本事,這半個時辰絕對能辦到,但是……雪姿眉頭緊皺又碰到個問題,但是這就算是馬上得到春藥逼迫那暗衛服下,這半個時辰春藥也未必能生效,就算是生效了那半個時辰已過友兒已死也前功盡棄。

一拳錘在地上,平整的地面瞬時被砸了一個大坑,雪姿此時恨不得將那宮羽翰碎屍萬段,但是想來想去卻只能那個友兒送到宮羽翰那……可惡。

身體很疼,那種猶如發燒似的疼痛,每個骨節都隱隱作痛,伴隨著渾身炙熱……疼痛讓昏迷的友兒幽幽醒來,她是不是要死了?為什麼這疼痛還伴隨無限快感?哦,對了,是春藥……無奈,又中了春藥……為什麼這不上臺面的事總讓她路友兒碰到?

理智只恢復了那僅僅的一刻,下一秒鐘,神智再次迷失,整個身體就如同墮入了火盆裡一般,身上披的是什麼?那般潮溼沉重,如混凝土一般……友兒皺眉,混凝土?她此時好像在古代南秦國吧,哪來的混凝土?糟糕,她開始出現幻覺了。

雖然頭腦是這麼想的,不過那小手沒停,不停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如發瘋一般,只想逃離這束縛。

“蠢女人你幹什麼?”雪姿面色一紅,趕忙抓住她的小手。

友兒的手被抓住,拼命掙扎,卻如何也掙扎不開。雪姿只覺得友兒的手炙熱無比,心中暗暗後怕,這死迷毒開始徹底發作了,此時該如何是好?時間!她現在需要的是時間!即便是現在用內力將她毒逼出來短短半個時辰也根本無法做到,難道就眼睜睜看著友兒死在自己面前嗎?

“救……救救我……”友兒小聲痛苦呢喃,想哭,卻哭不出來,身體中水分彷彿已經蒸發得一乾二淨,“救……我……好難受……”

看見這樣的友兒,雪姿只覺得心頭被人狠狠刺了一刀,牙關一咬,她決定了,就將友兒送回宮羽翰那吧,這是唯一的選擇了。低頭看向友兒,“路友兒,如若你醒來想怪罪一個人的話,就怪宮羽翰吧,如若還不夠,那你便……怪我吧。”

剛鬆開友兒的手,路友兒便向前一撲,而毫無防備的雪姿瞬時被撲到。

接下來發生的事讓雪姿徹底目瞪口呆,只因……友兒竟然在舔舐她的臉……

雪姿第一反應便想推開友兒,不過在準備推開的一剎那猶豫了,她喜歡這種感覺,路友兒軟軟的身子伏在她身上,她那熱熱的小舌在她臉上游走,這是一種陌生的感覺,一種奇異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法用言語表達,雪姿卻清楚的知道她不討厭,還很……喜歡……

此時的友兒已經神智模糊,她突然發現自己臉下一片冰涼,起初她將自己的面頰緊緊貼於那片冰涼之上,但是覺得彷彿是隔靴止癢一般解決不了最根本的問題,那種熱,那種火,彷彿是從身體裡伸出發出的。伸出小舌,當舔舐那片冰涼,異常舒服。

雪姿頭腦一片空白……誰能告訴她此時她應該怎麼做?

正在雪姿掙扎之際,友兒的小舌漸漸舔到雪姿的嘴角,那種莫名的快感猛地向她身上襲來,一波一波,雪姿甚至都在懷疑,難道她也被傳染了死迷之毒?

友兒很喜歡唇舌下的一片冰涼,因為這冰涼帶著薄荷之香讓她欲罷不能,這薄荷香氣入口立刻沖淡了炙熱,就如同三伏天啃咬一隻冰塊一般。漸漸,順著自己的直覺,她找尋到了那塊噴灑冰涼氣息之地,這裡的薄荷之香更為濃郁。她不知道這片冰涼是什麼,也不知道為何有薄荷香氣,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順著自己最原始的衝動。

雪姿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她能感覺到友兒撲到自己臉上灼熱的氣息,能聞到友兒那桃花香氣,能感覺到友兒那炙熱的小舌舔舐她嘴角潮溼。

喉頭微微動了兩下,她在掙扎,掙扎要不要打斷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