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一切都是一瞬間發生,宮羽翰到此才真正轉過頭來觀看身後之人的身份,不看還好,一看大吃一驚,“怎麼是你?”
清冷的聲音傳出,沒了往日的悅耳,那聲音中滿是狂煞。“宮羽翰你還真是飢渴,那麼多女人不夠你玩的竟然想染指路友兒?”來著不是別人,正是雪姿。與口吻上的淡定不同,雪姿的面上異常鐵青,如若不是面前之人是宮羽翰,她早就一掌拍死他,還容他狡辯?
宮羽翰見到是雪姿後,有了一絲窘迫,那種窘迫就如同做賊被抓一般,在雪姿這個女人面前宮羽翰覺得自己的自尊越來越低,難道他就是如此不堪到連個女人也比拼不過?在不雪姿面前提及他這自高無上的地位只是在自取其辱。“雪姿,你應該知道我為何這麼做吧。”他的聲音冷靜又隱隱無奈。
聰慧的雪姿自然是知道宮羽翰的苦處,這三年裡她與他站在一條戰線上,他所面對的困難她雪姿也同樣體會到了一二,但是這強大的壓力從始自終都是壓在宮羽翰自己一人身上。
面色漸漸恢復常色,但那眼神還是極為不善,口吻緩和了許多。“宮羽翰,虧我雪姿還幫了你三年,難道除了這種低階的方法就毫無辦法?”
即便是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宮羽翰還是有種想與之一拼的**,聲音不自覺加大,“那你說我該如何,這路友兒是江湖人士你應該知道,她既不受家族利益束縛又不被權利金錢所打動,除了強制性壞她貞潔予以妃位,我如今真的不知還有何種方法了。”
雪姿看著床上滿面通紅的友兒,也是緊緊皺眉,其實除了這些方法外還有一種更為直接的,如若她不認識這路友兒怕是她毫不猶豫地選擇那種方法——利用催眠術得到火炮配方後殺了她!
即便是受家族利益束縛,即便是給予尊貴的妃位,這些都是不保靠的,在她雪姿的世界中沒有絕對的忠貞,只有更強大的誘惑,那麼最讓她放心的人便是——死人。
可惜對方竟然是路友兒,她萬萬不能讓路友兒受到絲毫危險!
看到雪姿沉默,宮羽翰一絲冷笑,“怎麼,你說不出了?你以為我喜歡她?沒錯,我宮羽翰承認這女子確實獨特,但與我同進退三年的雪姿你還不懂嗎,當我登上這該死的皇位便沒什麼真愛了,別說這床上的路友兒和你雪姿,還是這整個後宮的女子,我沒有一個是喜歡的!我如今的處境你還不知嗎?”
雪姿看著床上不斷掙扎友兒默默不語,如若她沒成為皇上的女人怕是就要成為死人吧。
“這件事容我考慮下,給我一些時間。”說完便抱起友兒飛身離去。
宮羽翰看著雪姿遠去的背影,頹然跌坐在床上,低頭愣愣看著地板。
今天……他真的無地自容!
當然意氣風發的太子哪去的,當年文武雙全的太子哪去了,如今他只能用這樣的手段鞏固自己的王位?
時間又過去許久,宮羽翰想了很多,那目光從之前的迷茫逐漸變為堅定,除了這些他真的已經無路可走了,難道看著宇文怒濤羽翼豐滿臨陣倒戈?難道看著蒼穹國逐日壯大有一日向南蠶食?難道看著那對南秦國虎視眈眈已久的北漠國有一日揮軍南下?
難道就這樣讓他守著盛世繼續下去而放棄之後的發展?
不,既然命運將她宮羽翰安排到了這個位置,他就別無選擇,他只能繼續走下,這就是他的命!雪姿即便是有一日離開皇宮他也並無擔憂,因為這三年他已看清了雪姿為人,雪姿根本不會被任何利益權貴所打動,但是這個路友兒就不同,這路友兒分明就是宇文怒濤的人,而這宇文怒濤便是他宮羽翰心頭第一根巨刺!
如若路友兒冥頑不靈,那也別怪他宮羽翰心狠手辣了,他得不到也絕對不能便宜別人,尤其是自己的敵人!
……
雪姿抱著痛苦掙扎的路友兒一直到皇宮西北角的小河——雪姿夜晚經常來之地。
腳尖剛一落地,一甩手便把友兒扔入河裡,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活該蠢女人,誰讓你和那納蘭衝整整聊了一夜,如今這毫無反抗之力如待宰羔羊一般,讓人吃了也是活該。”
伴隨著噗通一聲水聲,友兒就這麼被扔下小河。冰涼的河水瞬間將她淹沒,因毫無準備,河水就這麼無情灌入她的口鼻裡,只覺得鼻腔中一疼,連喊都喊不出來直接向水下沉,不過隨即便覺得自己脖子後的衣襟一緊,又被人像抓小雞似的抓了上來。
一把甩在地上,雖然頭腦還不算清醒,不過求生本能也讓友兒不停的咳嗽,努力將鼻腔中的水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