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都如此逍遙自在。
在眾人的不解中,路友兒又將眼睛閉上。
她知道周圍那些炙熱的目光是誰的,她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來找她所為何事,但卻知道他們都想得到自己,是為什麼?是因為孩子?是因為他們競爭的面子?絕不會是因為他們喜歡自己的!
他們都是人中之龍,被用那種卑劣的手段抓到魔教,給一個貌不出眾的自己破身,這是絕對不可容忍的屈辱吧!
她現在只想睡,想永遠睡去,只要閉上眼睛,只要進入夢鄉,她又可以逃避這些現實了。
“友兒,你身體還是不舒服?”有人輕聲問,那聲音中滿是擔憂,那聲音柔柔地猶如天籟,是蔡天鶴的聲音。
蔡天鶴見路友兒彷彿閉目再次陷入昏迷,趕忙找到林清然,壓低聲音說,“徐神醫說友兒醒來便可,不過剛剛醒來又昏迷是什麼情況,再把徐神醫請來吧。”
其他人也表示贊同。
只聽到幕簾床中傳出一道幽幽的嘆氣聲。
路友兒已經睡飽了,此時頭腦清醒,他們輕聲說話她自然能聽到,畢竟她也是有武功的人。友兒心性善良,忍不得因為自己的“裝病”再折騰徐大夫一回,也忍不得……他們為自己擔心。
林清然趕忙走到床邊,那聲音小如納紋。“友兒,你真醒了嗎?身體是不是哪還不舒服?”
那雙大眼再次睜開,眼中已無往時的猶豫迷茫,此時的大眼充滿了無奈。
搖搖頭,想要說話,才覺自己口中甜腥,她記起昏迷前她好像吐血了,淡眉微皺,一杯溫熱清茶已經遞來,是南宮夜楓。
林清然扶著友兒慢慢坐起,看著友兒慢慢將溫茶潤了喉嚨。
五男一震,這還是當時的路友兒嗎?
他們猶記當年路友兒為了不傷他們性命,跪地抱著魔女大腿苦苦哀求,他們還記得路友兒時刻猶如小動物一般無助的神態……而如今,入目的她,只有淡定,無奈,還有一絲絲悲涼。
茶喝完了,將茶碗交給林清然,路友兒唇角泛起一絲苦笑。少年不知愁滋味,如今算是知了。
“你們……”路友兒嘗試開口,那聲音有絲沙啞,看了一眼圍了一圈的眾人,“你們都是為了好孩子而來吧。”
宇文怒濤點點頭,“自然。”還有你。後半句話,他在嘴邊沒說出來,他正南王宇文怒濤從來不會說這種低聲下氣哄人的話,雖然很想說,很想告訴這個女人,但是就是說不出口。
血天看了路友兒一眼,刀刻般的唇角、冰冷如寒冰的面龐柔和了一些,“我要你。”乾淨利落、目的明確,血天一貫的作風。
一旁的南宮夜楓笑笑,“友兒,你不記得當日在魔洞裡我對你說的話了?我會對你負責的,無論發生了什麼。”
路友兒一愣,記憶如潮水般湧上腦海,她記得南宮夜楓,他一直對自己很溫柔,將她抱在懷中一次次低語定會對自己負責……絲絲暖流湧上她的心,突然覺得不是那麼無助了……唇瓣微啟,“謝謝你……”
蔡天鶴一笑,“你只想起來南宮夜楓對你說的話,忘了我對你說的話了?”
路友兒一怔,“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喃喃道,她聽見了,卻沒當真。
蔡天鶴笑笑,“弱水三千,我蔡某人只取一瓢,我願帶著你遠離這江湖的紛擾,我們去找一處世外桃源,日升日落、花謝花開、白頭偕老。”目光真誠,彷彿要將自己的真心呈給友兒。
友兒僵死的內心有了一絲動容,她可以相信嗎?
段修堯一下子擠了進來,衝到友兒身邊,“我說女人,你可別相信他們的話,男人的話,你聽聽就得了,別忘心裡去。什麼愛不愛的,沒有銀子來得實惠。只要你跟了我,你就是段家主母,段家銀子都是你的,我這人也是你的。”說完便衝友兒拋去一個媚眼。
“我……”猶豫了一下,咬了下唇,還是將自己心中疑問說了出來,“我原本以為你們是抓我報仇的。”
“不是。”血天第一個回答。
“那……要我做什麼?”路友兒不解,她想過他們對自己動心,雖然只有一次,只有一次這種小小的念頭,不過還是很快便打斷自己的思路了,先不說自己此時身份為一個臭名昭著的江湖女子,就算是外貌姿色也不算出眾,為何……
“女人,我告訴你,本王要定你了,那孩子就是本王的。”
“哼,正南王怎知那孩子是誰的?”段修堯眉頭一挑。
“因為本王是路友兒第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