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嘉輝的好,但也還是能入口的。而且這些日子和嘉輝在一起,耳濡目染多了,還是頗有進步的。
至少,吃飯的時候,嘉輝很捧場,每樣菜都吃了不少。芳華看到他比平時吃得多,也很高興。
她這才體會到了嘉輝說的那種感覺——自己做完了反而不怎麼想吃,看別人吃的高興自己也就飽了。
嘉輝看到平日裡胃口很好的芳華今天卻只發揮了七成,便說:“算了,晚上還是我來做吧?你要是做飯,就會吃的少。那樣的話,你好不容易長點肉又會掉膘了。”
芳華氣得狠狠擰了他一下:“說啥呢?你把我當豬養啊你怎麼越來越像我媽了?老是讓我長胖一點?其實,長胖了也並不代表就身體健康啊”
嘉輝不回答,就是抿嘴直樂,繼續吃飯。
芳華想想算了,還是不和他討論這些細枝末節了。
她問道:“你那個講義弄完了?”
“嗯,弄好了。”
“你給研究生上課,不用試講嗎?”
“已經在教育處講過一段了,他們說我講的不錯。”
“哦,那就好。對了,你第一次課什麼時候上啊?”
“就是後天,星期一下午。”
“在哪兒上?”
“實驗室樓下的那個大階梯教室。”
腫瘤醫院的研究生們,有些小課程是在公寓一樓的大教室裡上。這教室晚上也是開放的,本來是給研究生們上自習用的。不過,大部分研究生晚上都會去實驗室或病房待著,自然不會像大學生那樣上晚自習了。
而嘉輝要上的課程是屬於《腫瘤學》,這是協和醫大研究生院委託腫瘤醫院開始的一門重要的課程,選修的人一向很多。所以,屆時會有一百多號來自醫科院各個研究所的研究生們,就會從市裡各處趕來,會聚在研究所的大階梯教室裡上大課。
週一早上,芳華早早起來,陪著嘉輝洗漱,檢查他的臉刮沒刮乾淨,等他收拾得清清爽爽的,又給他拿來昨天就熨好的西服、襯衣和領帶換上。
芳華親自動手給嘉輝打領帶,只是因為缺乏實踐經驗,很是費了一些功夫。
嘉輝摟著芳華的腰,靜靜地看她認真琢磨著怎麼打好領帶的樣子,心裡一點不著急,反而隱隱希望她多打一會兒。
不過很快,芳華就找到了竅門,將嘉輝的領帶打得巴巴實實的。
她仔細端詳著嘉輝,兩手輕撫他的臉頰、脖頸,並緩緩滑下停在胸前的衣領和領帶處。
最後將又領帶夾理了一下,才滿意地點點頭:“Perfect ”
嘉輝微笑:“謝謝。”
“不客氣。今天是你這個梁教授的第一次授課,可要好好講哦。”
“為了你給我打的領帶,我也會的。”
芳華去XW中心上課了。但是,當課堂上的德國籍醫生講述他的某次手術過程時,芳華還是走神了。
她不由自主地幻想著——嘉輝講課時會是什麼樣子,一定是風度翩翩的。然後,她就時不時地呆望著前方,傻傻地笑一會兒。
不過很快,芳華就回過神來——因為那位德國老師已經不自在地看她好幾次了。
糟糕,他不會以為我是在對他發花痴吧?雖然,你這個四十多歲的大叔也長得蠻帥的,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大叔控啊。
芳華趕緊集中注意力,認真地聽起德國大叔那刻板的英語演講。
好在,老外的手術經歷很是有趣,芳華暫時壓下了心裡對嘉輝的“花痴”。
可是等熬到十二點下課後,在培訓中心食堂吃午餐的時候,芳華就吃得心不在焉了。
思來想去,今天對嘉輝來說很重要,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踏上講臺,給協和醫大研究生院的博士、碩士研究生們講課。
他將來一定會有更多講課和作報告的機會,但是這第一次可就這麼一次。
而自己這些年來,又錯過了多少在他人生的重要時刻陪伴他的機會啊?
難得現在有時間,也有可能,那麼自己怎麼還能再錯過呢?
想到這,芳華終於決定——“逃課”去聽嘉輝講課。
其實也沒有“逃課”那麼嚴重下午的練習課是屍頭解剖,芳華想著以後上課時多花點時間還是補得起來的。
所以,芳華和德州師兄打了聲招呼,讓他下午幫自己請個假,便匆匆吃了飯,趕公交車回腫瘤醫院了。
等到了醫院,也快一點半了,芳華想了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