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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自責,和你完全沒關係,是納蘭衝那個混蛋,綁了我,還用宮羽落的下落威脅我。”感受著他的溫涼,記憶竟然回到了之前,那時候她還不知他是男子,那時候還剛剛認識宮羽落,那時候宮羽落還是個斷袖王爺,那時候……
“怎麼哭了?”雪姿一驚,伸手撫上她的臉,拭著她的淚,是委屈?
友兒從雪姿懷中掙扎出來,“我哭並不是我受苦,而是宮羽落,我竟然利用無辜的他,現在也不知他在哪,是否安全。”
“友兒放心吧,宮羽落除了……很安全,他在絕谷。”
友兒一愣,除了?抓住雪姿的手,“除了什麼?你告訴我!”老天爺,千萬不要,宮羽落內心裡是多麼純潔有正義感的人,有什麼罪惡和譴責都向她路友兒來吧,千萬不要……
段修堯神情有一絲尷尬,掃了友兒一眼,很快便低下頭去,她不想看到友兒如此自責,那計劃,都是他的傑作。
蔡天鶴緩緩閉上雙眼,眉頭也有些緊張,最終還是忍不住偏過身子,這些……他早意料到了,竟然沒阻攔她,是他的私心,竟然讓她承受一切。
“他……宮羽落他……”雪姿後悔之前的失言,他不應該提這件事。
“說啊,求求你告訴我。”
“他……失語了。”雪姿不忍心看到友兒的傷痛,轉過眼去。
“失語?什麼意思?”友兒一愣。
“就是,說不出話來,也許是暫時性的,也許……”雪姿想過善意的謊言,卻終沒忍住,早晚都要知曉,早些知曉吧,不能讓她的希望破碎。
眼前一黑。
“友兒……友兒……”
身子一輕,雪姿將她攔腰抱起,幾步走到床前,輕輕放在上面,拽過一旁的被子為她輕輕蓋好。“友兒,對不起,我是不是太殘忍了,將這事實告訴你?”
宮羽落……宮羽落……宮羽落……宮羽落……
友兒眼中只有這三個字,反反覆覆,層層疊疊,週而復始,滿是愛,是疼,是愧疚,是自惱。
緊閉的雙眼旁流下一縷晶瑩。
“我們逃出去後,”聲音嘶啞,掙扎著從聲帶擠出。“帶我去絕谷找他,行嗎?求你……”
“好,你千萬不能病倒,堅強些,等我們出去,就一定帶你去。”
如撲扇一般的睫毛動了動,最終睜開雙眼,一雙美眸滿是堅定,“雪姿,幫我恢復功力。”
雪姿一愣,恢復功力?趕忙抓住友兒的胳膊診脈,大驚失色,“友兒,你身體怎麼突然如此孬弱?發生什麼?”
友兒掙扎著坐起,此時房間中除了雪姿外,其他四人默默站在床前並未多語,不過是同樣的擔憂。宇文和蔡天鶴一定不知她到底發生了什麼,而雪姿想必也不知自己在上京遭遇了什麼。“你們是從什麼渠道聽到我的訊息而趕來的?”
“從你到了柳府。”雪姿回答,“上京有皇上的眼線,發現柳如心府中多個人不在話下,只不過如若不仔細分析不會注意到那人是誰,加之他們的反應,我便確認了是你。”雪姿眼神一掃其他幾人。
“是柳如心給我發的訊息,說你在上京。”說話的是宇文怒濤,柳如心是讓他在阿達城耐心等候,不過他根本沒法等,只要想到友兒在敵國,他便日日夜夜寢食難安。
蔡天鶴的眼光閃了一下,其實他知道訊息是因為埋在阿達城的細作,能讓宇文怒濤這麼緊張的除了路友兒,不會有別人。“我的理由,和雪姿相似,只不過訊息渠道……抱歉,恕難回答,因為這是元帥的勢力。”
宇文怒濤的眼光閃了一閃,最終垂下眼簾沒說什麼。
友兒再次將自己所發生的一切輕描淡寫說了一遍,眾人沉默,“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宇文怒濤回答。
“速度恢復功力去救柳如心。”友兒目光堅定。
雪姿突然眉頭一挑,從腰間摸出一個小瓶交給友兒,“這個是恢復元氣的補藥,雖然你們玉女神功有自己獨特的方式恢復內力,不過身體元氣卻不能用玉女心訣恢復。”
玉女神功恢復內力,這些其他四人都知道,不過……為什麼路友兒一見到雪姿便抓著他說要恢復內力,原因……?
四人心中納悶,雪姿薄薄的唇勾起,一雙上挑的鳳眼投出輕蔑的光,說出的話猶如一枚炮彈引燃一般轟動,“我是友兒的男人。”
四人大吃一驚,這雪姿發什麼瘋了?
“雪姿,你不是女人嗎?”說話的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