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從太后皇后那刮來的,宮羽落也賞了她一些。
想到這便加快腳步衝了過去,此時此刻路友兒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守財奴的天賦。
“藍翎,怎麼是你?”屋中之人一身翠綠色衣衫,悠閒坐在紅木椅上,那二郎腿翹得好生優雅,長至腳踝的雲發順著肩一直流淌,不知從哪弄來一套淡雅粉綠的茶具,香茗飄飄,閒適品嚐。
晶瑩剔透的茶碗還擱在嘴旁,用那蓋子颳了一下,藍翎並未因友兒的歸來而改變動作,慢慢輕飲兩口香茗,“快活的滋味,如何?”
我快活關你鳥事?友兒一翻白眼差點脫口而出,不過理智佔了上風,這藍翎此時得罪不得。
他要是將自己出府一夜未歸的情況告知宮羽落,怕是事就麻煩了,這藍翎到底和宮羽落是何關係她還不知,“還行。”模稜兩可的答案。
藍翎幽幽放下茶碗,抬起那杏眼,圓圓的大眼比女子還要剔透,“你可知宮羽落從早晨便開始找你?”
心中一驚,路友兒知道自己這回卻是做錯了,此時還未完全安全竟然徹夜不歸不說,到了下午才回來,“……抱歉,藍管家,那……後來呢?”
“找了些事打發了,不過……”藍翎頓了一下,杏眼一眯斜看一邊,櫻唇一彎,那表情分明的是幸災樂禍,“剛剛我召了全部男姬去王爺院子裡,卻被王爺都趕了出去,到處找你,看來你那提議竟然讓他如此上心,這自然是好事,但如若不成功,你想好後果了嗎?”
路友兒徹底糊塗了,這藍翎到底什麼意思,自己竟根本摸不透,跑到她院子裡到底找她什麼事?是敵?但是他卻沒揭發她的底;是友?卻實在想不出他到底目的何在!難道要她傻乎乎地直接問他是敵是友?
藍翎站起身來,將那整套茶具用托盤端好,準備起身便走。
“藍管家請留步,請問您是怎麼敷衍過去王爺的?”友兒趕忙追問。
藍翎笑笑,“一會你便知了。”說完又準備走。
“等等……那個……”友兒躊躇了一下,最後還是一咬牙說出自己心中的問題,“不知管家來我這小屋有何貴幹?”與其這樣瞎想都不如直接問出來。
“哦,這個啊。”走到門口的藍翎站住,頭微微一偏,“這個屋子,是我蓋的。”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路友兒呆愣地站在原地。
他蓋的?答非所問,這回答好像與她的問題有關係,卻又好像與她問題沒關係,真是個奇怪的人,實在是太奇怪了!
算了,是福不是禍,友兒不再去糾結藍翎的事,趕忙洗個澡換了件衣服,下午時間好還長,不知這宮羽落會不會來尋她。
果然,友兒收拾妥當還未多做休息,便有下人來通知,王爺在書房等著路友兒,友兒前去。
還未到書房,便遠遠從敞開的窗子看到宮羽落在書房中不知擺弄著什麼。
“民女見過王爺,王爺吉祥。”一個標準萬福,友兒為宮羽落行禮,而那宮羽落一抬頭看到路友兒,眉開眼笑,那笑,不是男人對女人之讚美之笑,也不是期盼一人之笑,而是滿面的堆笑,有一絲……討好的成分。
路友兒渾身莫名一抖,怎麼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友兒你來的正好,來看看這些你喜不喜歡?”宮羽落一指面前書案上的紫檀木盒,友兒順著他收拾低頭一看……我靠,全是珍珠。
有白的,有淡淡金色的,有暗色的,有大的有小的。
腦海中一個聲音響起,是之前藍翎說的一句話,他說他打發了宮羽落去做什麼,搞不好就是去買了珍珠討自己歡心。既然藍翎幫助了她,她自然要順了他的意,捧他的場不是?雖然這藍翎實在是讓她琢磨不透。
“哇!好多珍珠,好漂亮!”友兒一下子衝到哪檀木盒子前,輕輕抓起珍珠愛不釋手。不用抬頭也能猜到那宮羽落此時有何表情,肯定美滋滋地得意的很。
果然,當路友兒用感激的目光看著宮羽落時,在他那精緻的面孔上滿是得意的神色。“民女多寫王爺了,民女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珍珠!”呸,現代珍珠粉才幾元一袋,自然那都是人工養殖的,在現代珍珠還真不算值錢。
“沒關係不用感激,友兒,只要你喜歡,本王以後還會給你買,你快快說說接下來本王要怎麼做才能讓百姓看到本王的好?”宮羽落一改神色,趕忙轉入正題。
友兒差點笑出現,其實宮羽落作為一個王爺,除了好男色弄一個美男入府還真沒做什麼惡事,既沒結黨營私,也沒出門欺壓百姓,更沒有買賣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