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吼,“我沒有,我沒想什麼亂七八糟的男人,沒想!如若我想了,我蘭陵王宮羽落就不舉一輩子!”
友兒一愣,沒想?隨即便是一種懷疑的眼光,“沒想啊?那你想什麼呢?”
“……”宮羽落語噎,讓他怎麼回答?讓他說在想她?想她路友兒?他……說不出來。
友兒無奈地長嘆一口氣,“這樣,宮羽落,聽我的,現在什麼也別想,保持大腦空白,來,跟著我做,深呼吸一次……深呼吸兩次……深呼吸三次……”突然友兒覺得怎麼好像在教一個準備臨盆的孕婦?算了,現在無論什麼孕婦孕男,只要方法有效就好。
跟著路友兒做這奇怪的深呼吸幾次,宮羽落果然覺得好多了,雖然沒有減小的跡象卻已經停止增大了。路友兒身上的汗一層又一層,她開始著急了,這樣妨礙血液迴圈時間太久,搞不好他這個就要廢掉了,不行,她必須要抓緊時間!
因為友兒身上的汗,那種淡淡桃花香越來越濃,而那女子身上的香甜刺激了宮羽落,宮羽落悲催的又一次……
“路友兒,你沒事塗什麼脂抹什麼粉,無聊不無聊?”宮羽落咆哮,他將一切都歸結於她身上的胭脂水粉。
友兒也怒了,“放屁,我才沒塗脂抹粉呢,都說了你別瞎想,剛剛狀況已經好一些,現在又開始了,再這樣下去你這個就廢了!廢了!懂嗎?”
“我也知道要廢了,但聞到這奇怪的香味,我忍不住!”宮羽落繼續咆哮。
“你鼻子有毛病還是腦子有毛病?哪有什麼香味?莫名其妙!”友兒喊著,突然只聽到一聲小小悅耳清脆的響聲,那細小的鑰匙突然一聲斷裂,“啊!”緊接著便是友兒的一聲慘叫。
“又怎麼了?”宮羽落繼續叫著。
“那……那個……對不起……”友兒滿頭大汗,剛剛一個手勁沒用好,竟然將鑰匙弄斷了,一咬牙,“宮羽落,我要用內力將這銀環掰開。”
“別……別……”宮羽落尖叫,“你不是說這銀環是特製的嗎?中間那藥粉要是弄出來傷了我怎麼辦?”
“笨蛋,是騙你的,哪有什麼藥粉?”
“啊……路友兒……你!你!你!”連說三個你,宮羽落就是不知道用什麼語言罵她,他在宮中生在宮中長,出宮便整日在王府玩,沒人教他罵人,他不會罵人,根本找不到什麼詞語去發洩自己心中的憤怒,只能瞪著眼睛看著友兒卻無計可施。
“行了,宮羽落,一會會有一點疼,你要忍住。”
宮羽落狠狠白了友兒一眼,“疼?現在就夠疼了,本王還在忍著呢。”
緊接著,蘭陵王府主屋最為豪華的主臥只聽嗷的一聲慘叫,屋外巡邏之人皆一愣,卻不敢上前檢視。
“好了,下來了,哈哈。”友兒成功掰開了那個銀環,那可憐的銀環已經變了形,慘兮兮在友兒手中靜靜躺著。友兒看了一眼宮羽落的紅腫,心情大好,一絲壞笑,“用不用我幫你揉揉?”
宮羽落見友兒正直盯盯看著自己,匆忙滾上床,急忙拉下薄被蓋住自己修長的身子,“不用!”雖然口中這麼喊,其實心中突然萌發了一種感覺,他喜歡友兒摸摸他,就像剛剛。
友兒將那壞了的銀環一握,看著宮羽落那猶如剛剛被人凌辱完的小媳婦一般,撲哧一笑,“好了,宮羽落,鑑於你最近表現甚好,今天便獎賞你,一會我去找幾名美貌男姬,你今天開開葷如何?”
“我……”宮羽落剛想拒絕,卻突然心中警鈴大作,他怎麼了?為什麼要拒絕男姬?那不是他最愛的嗎?
“別害羞,人,食色性也。這些都可以理解的,對了,你要幾個?五個?六個?有什麼欽點的人名?”
宮羽落面上有一絲蒼白,他咬了咬下唇,“隨便喊來一個吧。”他想試試,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對男姬絲毫沒興趣?這銀環摘下,他遠離了她,那種YU火竟然逐漸減淡,即便是想到男姬,他心底也沒什麼樂趣。
“哦,對了,忘了和你說了。”正準備出門的友兒突然回過頭,巧笑嫣然,那雙大眼睛在柔和的燈燭光下閃閃發光,水盈盈的讓人忍不住看了又看,宮羽落心中只有一個詞能形容看到此刻友兒的感覺——動人……十分動人!
“什……什麼?”宮羽落咬了下下唇,覺得自己身上燥熱了一些,他咬住唇是怕他失口喊出讓友兒回來。
友兒笑一笑,看著床上雪白薄被下的宮羽落,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實話,覺得你和那些男姬一起,你吃虧他們佔便宜,因為怎麼看都是你更絕色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