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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實特,但是這東西又〖真〗實存在,等到正式公佈的時候,效果才會最好,這個就算是炒作了吧。

現在拿出王羲之的《蘭亭序》,所有的人給出的都是肯定的評價,但是在這幅字第一次出現在收藏協會時,那些個搗蛋的經濟派,可是唱了一段時間反調的。最後也是經過了碳十四的半衰期鑑定,才讓他們比上嘴巴的。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自古文人相輕,文人之間的口舌之爭永遠都沒個窮盡,一相比較,誰都不服誰總認為自己要比別人高一等。

古玩界的人,多數都帶那麼點兒文人xìng質,所以也一樣見不得別人勝出自己。尤其是一些心眼兒比較小,xiōng懷不夠寬廣的想要他承認別人的成績,簡直難過登天。

所以,張辰的柴窯梅瓶,再次遭遇了一片質疑的聲音。

反對的最主要論點,就是誰也沒真正見過柴窯瓷器,而且柴窯的窯址也從來沒被發現過,連可以確定的碎瓷片都沒有。單靠個人對照古籍記載所得的判斷,就斷定為柴窯瓷器實在是有些過於牽強。

其實這個反對的論點是有小心思在裡邊的,在古玩市場上,不知道有多少古玩藏品都是靠著個人的經驗和古籍上的記載來斷代辨偽的為什麼偏偏到了這裡就不行呢。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柴窯太有名氣了。柴窯瓷器是後周柴世宗柴榮的御窯,專門為他一個人燒製的,一出世就有著無比的尊榮。

歐陽修在《歸田集》中說柴窯:“世所希有,得其碎片者,以金飾為器”;明代的文震亨曾經在《長物志》中這樣評價柴窯:“柴窯最貴,世不一見”。由此可見,柴窯在歷朝歷代,都一直是最為頂級的瓷器藏品。

明宣宗制宣德爐時也是按照柴、汝、鈞、官、哥、定等名窯瓷器的款式進行設計的,這是《宣德鼎彝譜》裡邊記載的:而董其昌的《骨董十三說》裡邊也對古董瓷器進行了排名,次序為:集、汝、官、

哥、兄如此推論的話,柴窯當屬眾窯之首。同時還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在幾百年前的時候鈞窯還沒有現如今這麼大的名聲,有時候還排不在名窯裡邊。

不論從哪方面來說,柴窯都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窯。這樣一個窯口的瓷器,就被一今後生晚輩給蹙mō著了,這還能受得了嗎,不能夠啊。於是反對的聲音就出來了,不把這隻梅瓶說成屢品,怎麼能對得起自己呢。

反對聲音最大的當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馬上風了。他的徒弟因為張辰揭穿了質品宣德爐,而失去了本年度進入收藏協會的機會也失去了未來兩年競爭的資格;同時還讓他永遠失去了透過那隻宣德爐賺錢的機會,這心裡正壓著火呢。

看了看展示臺上的梅瓶,提出了自己的反對意見:“這真得柴窯瓷誰也沒見過,所以鑑定起來就要慎之又慎,千萬馬虎不得。而且這隻梅瓶也不能wěn合柴窯瓷,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磐,的特徵,是不是真得柴窯瓷,還有待驗證啊。”

之前的時候,張辰不是收藏協會的成員,那兩幅王羲之真跡的辯論他也就沒份兒參與,可現在他已經是理事了,完全可以為自己的藏品辨上一辨。而且馬上風可以說是經濟派的首領之一,今次的鬥寶大會,經濟派是折戟沉沙,大敗而歸,這粱子結的夠深了,這時候也沒有必要再相互留著臉面。

張辰向前一步,做出一種壓人的姿態,道:“你這話就有些偏頗了,柴窯真正的特徵,是黃泥土足、天青sè和細玟,所謂的四如只不過是傳說而已。古籍中說並窯與柴窯最為相似,甚至汝窯就是仿柴窯制的,可你什麼時候見過有四如特徵的*窯瓷器?柴窯瓷器均以寶石入粕,所以釉面光潔如鏡:所以這四如當中,也只有青如天和明如鏡能夠掛上,其他兩項完全就是無稽之談。”

張辰剛剛說完,就有一個經濟派的理事介面問道:“柴窯的窯址一直都找不到,也沒有標準器可以用來參照,連一個可以參考的碎片都沒有,你是怎麼判定這是柴窯瓷的,難不成你說是就走了?”

這話就有點不合適了,頗有些小孩子打架,輸了就坐在地上哭,哭不起就轉身去告家長,胡攪蠻纏的味道。

張辰很是不屑地看了這個發問的理事一眼,道:“民國時候的趙汝珍也在《古玩指南》一書中指出:“柴窯傳世極少,故宮中尚可見之”;據傳,嚴嵩曾經借皇帝之名到處收集柴窯瓷器,得了十幾件,這些在後來應該都進入宮廷了:我這次一共收了七件這樣的瓷器,都是從一個老年間在皇宮當差的人的後人手裡收上來的,這麼精美的瓷器,耥面在高倍放大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