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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辣迷人的眼神挑逗之極,手指所到之處都叫人顫抖,還有激烈的接吻——那個在廚房裡圍著圍裙擇菜的傢伙絕不可能這麼誘人!

如果我想要一個愛人,應該是這樣的;如果我想要一種生活,也許可以這樣。

樂音迷迷糊糊地這樣想著:“寶貝,我愛你。”

壓在身上的重量顫了一下,緊接著吻像雨點一樣落下來,逗得她縮起身體。可是那雙手卻不讓她如願,把她硬生生舒展開,吻突然變得溫柔,從被抬起的膝蓋一路到小腿、腳踝。

樂音半張的眼睛和濃密的睫毛輕輕地顫動起來,表情是極致愜意的,帶著一些調皮的挑逗。和江澈從前的女友們都不同,或許是在國外長大的女孩子更開放,她的態度一點也不羞澀,是興致勃勃的,好像在玩一個有趣的遊戲,可愛極了。

說“我愛你”的時候,聲音甜蜜得把人的魂都勾沒了。

樂音把他拉下來,撒嬌地索取親吻。她好像溺水的人一樣,抓著那個夢中人,感到溫熱的舌頭探進來,舔舐著口腔內壁和敏感的齒齦。

手掌來回摩 擦著胸前那裡異常敏 感的凸 起,來回愛 撫搓 揉之後,被高熱的溼潤包圍了。樂音電著似的再度弓起身體,雙腿被膝蓋頂開,於是順勢就纏在那個人的腰上

酒後亂性(中)

這真是一個狂野又熱情的美夢。胸前的敏感處被不緊不慢地吸吮著,舌尖表面的味蕾摩擦著產生快感,一直從胸口蔓延到尾椎骨。

全身的敏感部位都被愛 撫著,樂音幾乎被快感吞噬,隨後雙腿之間傳來的鈍痛稍稍緩解了這種混亂。

身體深處感受著疼痛,並且從疼痛中衍生出極致的愜意來。停在她身體裡幾分鐘,壓在身上的人感覺到了她漸漸產生的快意,並緩慢而有力地給予更深更激烈的刺激,深深地挺進溼潤的深處,摩擦著,又緩緩地退出來。

全身每一個細胞都緊繃起來,心臟漲滿得要爆炸一般。樂音在昏沉中斷斷續續地呻 吟著,指甲抓住江澈的肩膀,在面板上留下痕跡。這些疼痛似乎又點燃了的江澈的野獸基因,換來是更熱辣的挺動和撞擊。

一波又一波的激烈的夢境讓樂音大腦變得真空,終於在登臨頂峰的快感裡完全喪失了意識

在像幾百年那樣漫長的沉寂裡,樂音幾乎以為自己已經死了,於是就在黑暗裡努力地想要醒過來,只是屢屢被沉重感打敗。

這樣三番五次地和“黑惡勢力”作鬥爭,激戰了幾個世紀,終於明白過來,自己是睡著了。心情放鬆之後,眼皮也有力氣了,睜開眼睛,看見了彩色花紋的布料。

純棉,有氨綸成分——不是我的床!

樂音側頭盯著天花板,疑惑於自己身體裡慵懶中帶著酥麻的觸感。難道女性做春夢也會有後遺症?樂音自嘲地挑起嘴角,費力地撐起上身,手臂突然蹭到了某人的頭髮,癢癢的。

樂音一下子跌回枕頭上!

“然後你就一路衣衫不整地跑到這裡來借浴室了?”陳醉倒了兩杯水,其中一杯推給樂音:“俗話說得好,酒是色媒人,這話一點都沒錯。”

“閉嘴!”樂音抓著溼嗒嗒頭髮,惡狠狠地說:“都是昨天你們喝醉之後對我胡言亂語,害我都變奇怪了!”

安雅柔拉開門進來,將一盒藥扔在桌子上,拍拍樂音的肩膀:“別鬱悶了,藥我給你買回來了,先吃藥是正經的。你起來的時候江澈不知道吧?”

樂音無聲地點點頭。

“來,咱倆一起吃藥。”陳醉興致勃勃地把安雅柔買來的藥開啟,拿出一片放到樂音面前,又拿出自己的藥:“咱倆的藥片有點像。”

安雅柔笑道:“你們倆別吃混了啊。”

樂音已經無力去理睬她們二人了,把藥片放進嘴裡就著水喝下去:“你確定這個管用?”

安雅柔做個OK的手勢:“二十四小時以內服用,應該沒問題,不過我看你還是去看看婦科大夫比較保險。”

陳醉也吃了藥,壞笑著湊過來,問:“江澈在床 上的表現如何?”

樂音咬牙切齒地瞪她一眼:“很好,謝謝關心。”

“嘖!嘖!嘖!”陳醉忽然盯著她敞開的浴袍領口,搖頭感慨:“長腿居家男還挺狂野的,真沒想到”

“啊?”安雅柔也看過去,跟著也笑起來:“看來昨晚夠激烈的。”

脖子和胸口上色彩斑斕的痕跡,剛才在浴室裡自己也已經感慨過了,樂音拉緊領口:“我以為我在做夢,醒來後我自己都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