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女子,因為沒了髮簪的關係,三千青絲全數垂落,臉邊幾縷俏皮的髮絲散落在她的眼前。
雲橋冷冷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不是特別冷的天氣,男子已然穿上了狐裘,男子墨髮垂下一半,頭上繫著紫玉墜,秀眉如墨,鳳眼細長,明明在笑,卻如刀鋒般凌厲。蒼白而有些病態的面孔。
大概是因為身上火紅色狐裘的關係,將男子襯托的多了幾分妖豔。
手上沾染的鮮血,刺激人的眼球。
“你是什麼人?”收斂了打量的目光,雲橋聲音冰涼而無半點感謝。就算沒有他,自己也不會有事。身為殺手,首先感覺到的便是殺意。這幾個小廝並不配入她眼,只不過這具身體的記憶中,那黃岩只是個京城中土財主的兒子。
可剛剛的那個小廝,動作狠戾又過分靈活應該是個長時間從事殺手職業的人才會有的身手。
再加上那一句地下交易所,這才是讓她在意的。那黃岩遇到她實屬偶然,可是往日裡,他的身邊小廝並非長得這般模樣。
聯絡在一起的話,也就只有一個結論——有人要她的命。
雲橋的聲音冰冷,又對著男子質問,這下還不等男子開口,倒是他身邊的一個陰陽怪氣的跟班兒先開了口,蘭花指一指,對著她怒道:“大膽,你個狗奴才,也不看看是誰,竟敢用這等語氣說話?
還不快跪下!”
“跪下?”雲橋重複著那跟班兒的話,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看著他們兩人,冷冷開口道:“這可真是笑話,我雲橋上不跪天,下不跪地,你們算是哪根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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