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命醫館的大夫。年前慈醫院取消了,高超醫館一個坐堂大夫的行醫資格,所以在下誤以為”想必是高超醫館的人不服,到處說是非吧,不過眼下還是讓他學會看‘風毒腳氣’這病為上,瑤兒笑道:“王大夫,我找你過來,是因為那句話,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不盲目的為病人開方。就因為你不知道,因此我想把這病的脈象、治法、處方都教給你,你以後遇到就可以知道如何的用醫治,不用猶疑了。不過你可願意學?”王宏飛愣了,這和傳聞不同。瑤兒耐心的等著他的回答,好的醫者看見病人痛苦時,總會傾盡全部心力為病人減輕痛苦,如今有這樣的機會讓他學習,他必然心動,果然王宏飛應了。
瑤兒這才開始替東方老爺,把脈,一邊把一邊和王宏飛說著病情、脈象,檢查方法,再來一系列的問症,把自己給的藥方給他看過。被當成試驗品的東方老爺,在王宏飛點頭示意明白說自己知道後,感激的表達自己意願:“以後還是讓王大夫來看吧。慈醫院的人事忙,不用如此費力照顧小老兒。”想來是自己昨天一連竄的動作嚇到了他,瑤兒是誰焉能這樣簡單的放過他,陰笑道:“您老放心。從今天起,我會和王大夫一起幫你看診的,同時照顧你。”東方老爺眼裡的懼怕。讓王宏飛不解,來看望老爹的東方穭卻很明白。東方穭硬著頭皮替自己老爹爭取一下,問道:“金夫人,看在大哥的面上,能不能把檢查家父身體的事情讓王大夫做,當然王大夫的診金一分都不會少。”昨天自家的那頭狼沒有意見,但難保回家後不會借題發揮。雖然恩愛是好事,可恩愛的第二天走不了路,卻不是瑤兒願意的事。可白白放過,讓老頭變臉的事卻也不是瑤兒樂意的,瑤兒想了一想後道:“你說的。當然看你的面子,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我才同意。”東方穭苦著臉道:“手下留情。”瑤兒道:“我只想讓你不要為難一個人而已。你答應就成交。”“答應”床上的老頭,實在不想自己的身軀被一個凶神惡煞的女人摸來摸去的。東方穭決的也沒什麼,同意了。王大夫樂呵呵的看著,他是受益者,能學到醫術,又能拿錢。看著東方老爺吃完藥,大家出來了。
瑤兒問道:“王大夫。你能喝我說說,高超醫館的事嗎?師父沒和我說過。”東方穭笑道:“別站著說,咱們去客廳坐下慢慢聊。”想聽八卦的東方穭不容王宏飛拒絕的拉著就往客廳裡過來,吩咐下人端來茶水。分主賓坐下,王宏飛為難的說:“但我也是事後聽說的,不是在場。”瑤兒皮笑肉不笑的回道:“王大夫。我就是要知道,高超醫館的人說什麼?我師父、師兄們的為人我很明白,只想知道,他們又沒有做讓人誤會的事罷了。你放心,聽聽而已。”一股子的寒意,讓客廳裡的人都打了個哆嗦,東方穭很懷疑瑤兒的那句聽聽而已,不過不至於遷怒王大夫罷了。
王宏飛回想著說道:“高超醫館和保命醫館同在祁縣的一條街上,那天我在那條街的酒樓遇上,高超醫館的坐堂大夫李耀”瑤兒打斷了他:“等等,你說李耀?他爹是不是叫李蘊。”王宏飛看了瑤兒奇道:“你認識他們父子?”大概怎麼回事,瑤兒已經知道了,看看是不是如自己猜測的那般不由的嘆息道:“是,還請王大夫接著說。”王宏飛點頭道:“好。李耀喝著酒說,他有一個不能確診的病人,想著高超醫館是加入免費義診的醫館,便給慈醫院的去了信,等來的卻是,醫怪大人嫌他醫術太糟,他辯駁了幾句,但被醫怪大人直接去縣衙取消了行醫資格。金大夫,所以年時東方前輩生了這個病,大家都沒把握但也不敢給慈醫院去信,就怕到時連自己的行醫資格都不保,大家只好勉強開方,但在下卻不願意。只是,現在金大夫可否為在下解惑,為何我就能學到這病的醫治方法,他卻是如此的下場。是因醫怪大人格外嚴格嗎?”李耀你這輩子別想翻身了,瑤兒氣呼呼的說道:“他沒說是什麼病,他不能確證?”王宏飛回道:“大家也這麼問過,可是他現在還是不知道是什麼病。”
瑤兒正色道:“我師兄樂旎,給他去了兩封信告知,是病人肚中有蟲,他卻硬說不是,也不向同行求診,也不再查醫書。連這麼簡單的小病都不能診斷,他還當什麼大夫?誤人命?也不知他行醫資格怎麼到手的。東方前輩的病和那個不同,很容易就和其他的病混淆,想必你也清楚,不然你也不會不下方子了。不過今天的一番話倒是救了,棗縣的三家開了大補藥的醫館,本來看見那幾張方子,導致病人病情加重,經絡不通。我原是預備封館的。既然事出有因,是慈醫院行事不周到所致,我會親自上門給予警告,下次再犯,就是封館。你回去幫忙帶話給李耀,十五日後,在縣衙,讓他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