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旖旎的申吟,從唇齒間溢位,不知是影片中的,還是她的。
淡淡的體香,瀰漫在鼻端,伴隨著呼吸,滲入細胞。又好似全方位的浸透了景煊的每一個毛孔。難以抑制的慾望,在身體中膨脹,他深知自己在做什麼,似乎從遇上她開始,他就無法抑制這個女人給他帶來的難以控制的情慾,一次又一次的為她而瘋狂。
不安分的手,鑽進她的衣襬,揉弄著她僵硬的身體,卻又儘量地壓抑著自己,將力度控制的最輕。而她軟軟地依靠,頸間的香甜,惹得他全身血液都在沸騰著。
著了魔的探尋著,指尖點燃她寸寸火熱。
唇瓣流連著她兩旁的曲線,劃過額頭,鼻端,唇瓣,耳垂……流連鎖骨,修長的手指輕輕地開啟她的衣領,劃入那香軟的旖旎之中,吮吸,舔舐……
每個細胞都在燃燒。
舌尖熟稔的滑入她胸衣的蕾絲。
低吟淺喘。
慾望的火花在兩人之間綻放,一呼一吸似乎都令人迷戀。
兩人竭力的吻著,唇齒相糾,好似要將彼此的氣息,與引人遐思的低吟,警署收入自己的體內,抵死纏綿,悱惻動情。
但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機械而冰冷的從頭頂傳來。
“咳——檢票!”
程愛瑜想,她這輩子最丟人的時刻,大概就是剛才了。工作人員的手電光掃過,見怪不怪的看著兩人,面上卻是似笑非笑的,令程愛瑜頓時有種被人抓姦在床的錯覺。好在程大小姐的情緒控制,不是一天兩天煉成的,此刻雖然窘迫,卻還是慢條斯理的將始終攥在手裡的專長券,遞到了工作人員的手上。在工作人員查票的時候,她鎮定自若的整理著自己的衣釦。
隨即站起,她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票子,迎上他微帶鄙夷的眼神,用餘光掃了眼忽然安靜下來的周圍卡座,對工作人員說:“我從來沒聽過,影院還要查票的。”
“例行檢查,小姐,你要沒做心虛的事兒,害怕我們查不成!”工作人員語帶譏誚,用手電光往她臉上掃。
程愛瑜揚手一擋,冷笑道:“手電光太刺眼了,弄傷了我的眼睛,你的罪可就有多了一條。”
話音落,她伸手扯掉工作人員胸口的第三顆紐扣,正要說話,卻見景煊忽然按住了那名工作人員,接著他冷沉的聲音帶著強烈的不滿的劃過耳際:“錄音筆也叫出來。回去告訴那個敗類,身為他的同行,我替他感到羞恥!”
工作人員的手抖了下,似乎是被景煊的眼神給嚇著了,趕緊交出了口袋裡的錄音筆。但景煊沒有放開他,而是再度向他掌開了手。那人拼命搖頭,最後還是景煊動手,從他身上找到了另一個錄音筆,轉手交給了程愛瑜,握住她的手,帶著她離開了電影院。
在兩人走出電影院,來到停車場時,他忽然轉頭,問程愛瑜。而這時,程愛瑜也同時開口——
“你是怎麼發現的!”
兩人異口同聲,倒是很默契。
程愛瑜揚了揚眉梢,“這沒什麼難得啊,這些東西都是我經常玩的,你看,這個針孔攝錄機的型號,我都能給你背出來。而且,VIP是貴賓席,大家花大價錢來,做什麼不言而喻,根本不可能有人回來查票!倒是你,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發現的?”
“有三點——”稍頓,他給程愛瑜開啟了車門,在她上車後,自己繞了過去,拉開駕駛座的門,上車道:“第一,他穿的工作服上有一股子零食鋪的味道,應該是賣零食的那個人的。第二,他直接來查我們,而我們是在卡座最中間的那個,怎查也不該我們最先。第三,他在我們身邊站了很久,找我們要票的時候,他的手正抄在口袋裡,且身姿筆挺,氣質完全不對。”
而那口袋裡裝著的,正是針孔攝錄的另一端,以及一杆錄音筆。
發動車子,景煊偏過臉,看了眼保持沉默,目光一直落在手中那幾樣東西上的的程愛瑜,再度開口,點名她心中的疑慮:“沒想到你大伯還有這一招,看來是想用這個,逼你聽話!”
“哈,我從小到大,見識過手段最多的,就是我大伯了。當然,我是指拿不上臺面的那種。但他經常和我說,不折手段,也是贏得一種方式。”笑了笑,程愛瑜忽然察覺了一些不對勁兒的地方,眯著眼睛看向手中的那個針孔攝影。還沒來及收緊拳頭,就見修長的手指從她的掌心劃過,存有記憶卡的那端,就被景煊給拿了去。程愛瑜倏然抬頭,緊張的伸手就要搶:“喂,還我!”
“這本來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