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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自己能有今天,完全是他造成的,現在自己要死,當然要拉他一起下地府。”張嚴明聽他說得言真意切時,心裡也覺得這一切確實是陽文信造成的。張嚴明想了一會後接著問道:“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朱志民一家被害的詳細情況的呢!”劉強兵:“這些細節是陽文信在一次無意的閒聊中,他告訴我的。”一向辦事嚴謹細心的張嚴明聽後,覺得有些溪巧。於是重複問道:“你說朱志民家被殺的過程,是陽文信說的,那朱志明一家是被什麼殺的他有沒有和你說?”劉強兵:“他說朱志明一家人是長佩劍所傷,且傷口處明顯為左手使之。”張嚴明詳細記錄著劉強兵的這一細節,他好象發現了一些什麼。張嚴明見對劉強兵的審訊也差不多了,為了進一步核實劉強兵的身份。於是起身走到劉強兵面前,把他的頭托起來後拔開他耳邊的髮梢。在劉強兵的髮梢處與下額,張嚴明看到一條長長的傷痕整齊而現,剛好畫了一個圈。張嚴明在刑部審理過無數案件,但象這種換臉可還是頭一回聽說。要不是當事人親口說出來,他實難相信世上真有其事。張嚴明看著那一圈明顯而整齊的傷痕,他不得不相信此事是真的。為了給堂前所有人一個明白,張嚴明又命陶海將劉強兵的褲子退下,把屁股露了出來。經陽文虎之妻驗過後,確認他不是陽文虎而是劉強兵。隨即,張嚴明又要堂上的賴紅豔和趙水連轉過身去,然後又把這個假陽文虎轉身面朝上。在檢視中,見此人確實已盡身,確是太監無凝。此時,張嚴明才讓朱萬民把記錄交給劉強兵看,看後要他按上手印。劉強兵知道自己這次是死定了,所以坦然地笑了笑後,在記錄的案卷上按上了手印。審完劉強兵後,張嚴明一臉嚴肅地看著陽文信大聲道:“陽大人,你對剛才劉強兵所說有何異議!”陽文信一臉傲慢地答道:“我根本就不認為此人,張大人你要我說什麼?”張嚴明見陽文信一口把自己拒絕在外時,他笑了笑後,拿起剛才劉強兵交出的腰牌對陽文信說道:“陽大人你可要知道,剛才劉強兵說得很清楚,這腰牌只有你的死士才有,而且在上次陽光的身上也有一塊同樣的腰牌,你對此又作何解釋呢!”陽文信:“我早就講過,陽光雖然是我介紹進來的,但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前些時候皇上不是說過,此事是總管謝朋軍所為嗎?張大人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張嚴明憑自己的直覺可以肯定,劉強兵所說不假,此事就是陽文信所為。可沒想到老奸巨猾的陽文信卻答得滴水不漏,讓他找不出半點破綻。張嚴明側頭看了看朱萬民,希望朱萬民能有些其他證據。朱萬民知道張嚴明是在向自己求援,於是回頭對皇上大聲說道:“請皇上允許我去橋中拿些證據來。”皇上一直在大殿上聽著,雖然他也不想讓陽文信死,也希望此事與陽文信無關。可是剛才之事,皇上已猜到此事是陽文信所為了,現在他之所以抵賴,是因為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能指證是他所為。所以皇上此時也一心想把陽文信的繩之以法,殺不殺他是另外一回事。至少現在應該殺一下陽文信的威風,免得他在朝上如此囂張。皇上一聽朱萬民還有其他證據時,高興地笑道:“朱大快快去取就是。”朱萬民應聲後便匆匆向大殿外走去。沒一會兒,朱萬民便拿著一些東西走了進來。他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後,便不慌不忙地拿出來一張紙條道:“陽大人如果真與南國怡紅院無關的話,那看看這張字條吧!你自己的手筆應該認得吧!”陽文信上前從朱萬手中接過那張字條一看後,臉色馬上沉了下來。他沒想到自己的這張字條,竟然到了朱萬民手上,難怪那天自己精心培養的這個假陽文信沒有退出而被抓。但狡猾的陽文信故作認真的樣子看了一會那字條後,大聲道:“這字條上的筆跡真是我的筆跡。”朱萬民一聽陽文信承認是他的筆跡時,心裡高興地說道:“那你說與南國怡紅院無關,這字條又怎麼解釋呢!”陽文信看著朱萬民得意地笑道:“朱大人你別急,我還沒把話說完呢!這字跡真的模仿得很象,就連我自己都很難辨認。不過有一點可以說明這張字條不是我寫的,那就是墨。朱大人你也是朝中的文人,自然知道我們的墨都是皇宮統一發的。而且都是上等墨,磨出的墨帶著一種自然的翰墨之香,且細而滑。你自己可以聞聞,這紙條上的墨是外面那些小孩子用的最低等墨,且墨跡如此粗劣,你說我又怎麼會用這種墨呢?”陽文信此言一出,把堂上的意剛志都給驚住了。意剛志沒想到,一點這麼小的事,陽文信都做得絲毫不露,他不得不佩服陽文信在做這些事時的精細。皇上剛才一聽陽文信承認那是他寫的字條時,雖然皇上不知道上面的寫的是什麼,但心想這回他是賴不了啦!可現在又聽陽文信這樣說時,皇上開始覺得這個陽文信更加可怕了。朱萬接過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