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自然不用再“假裝惡劣”,此時的公主溫和優雅,處處以大局為重,已不再是從前的公主。
“乖友兒,你對公主還有所誤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有苦衷,我隨後慢慢給你解釋。”
宮羽釵能有苦衷?路友兒抱著懷疑的目光看向宮羽釵,而後者一直背對著宇文怒濤,此時美麗的小臉上有著一絲冷笑。
友兒大怒,指著宮羽釵的臉,“宇文,你看她,她哪有一絲毫悔過的表現?”
宇文怒濤正奇怪友兒為何表現得如此排斥之時,宮羽釵已經迴轉了身子,面容優雅從容,“王爺不要責怪路姑娘,也許是從前羽釵做得太過分了,路姑娘對羽釵的誤解太深。”
宇文怒濤沒想到宮羽釵能如此體諒友兒,不禁好感也大增,一把拉過友兒,對宮羽釵的聲音又溫和一些,隱隱飽含歉意,“多謝公主體諒,不愧是清和公主,如此大度。”此時宇文怒濤真的暗暗開始欣賞宮羽釵了,因為她除了大度外也表現出皇家公主的威儀。
“哪裡,”宮羽釵小臉上有了一絲羞愧的紅,那抹紅讓她雖然未施粉黛卻也嬌豔無比,“非但不生氣,還很高興,這是不是表示我宮羽釵的演技入木三分,讓人篤信?”說完還俏皮地伸出粉色的舌尖,尤其可愛。
此時就連宇文怒濤也忍不住笑了一笑,確實,他已經相信了宮羽釵大半,就如她所說,清和公主的演技確實入木三分,有了她之前“惡劣”的表現,如今她真是的形象根本讓人無法相信,如果不是她首次便向他透露機密表明真誠,他也相信不了吧。相信過後,再細細品味公主的所作所為,確實是有難言之隱。
看到宇文怒濤溫和的面容,路友兒真是氣壞了。為什麼皇帝王爺大臣富商都是男人?男人明明就是最好騙的動物,這宮羽釵是什麼人物他還沒了解,幾句話他就相信了,真是太可氣了!太可氣了!
“路姑娘還是不信羽釵,罷了,王爺,那羽釵還是回到車中自己去想吧,如若想到了便隨時告知王爺,當然羽釵一介女流定是考慮不周,如若王爺覺得不妥,羽釵再重想。好在這去京城要大半個月,我們還有時間。”宮羽釵笑得親切,其實這話說得滴水不漏。一方面表現出自己的識大體,為了不破壞宇文怒濤和路友兒而將這考慮之事攬到自己身上,另一方面也為宇文怒濤做了考慮,如若她考慮不到讓他糾正,她繼續再從新想,但是如若所有人都以為此事可以慢慢向就錯了,因為她最後還說了時間問題,不錯還有半個月就要到京城,這半個月說短不短,但是說長,也不長!如若這半個月沒考慮出最周密的計劃,那到了京城就什麼都晚了!
宇文怒濤聽了宮羽釵的話也是深深贊同,此時不考慮周全了,到京城便是處處被動,皇帝已經將他視為眼中釘,如若讓皇帝抓住絲毫把柄,後果不堪設想!
“友兒,你對公主的誤解今晚我向你好好解釋,但此時不能任性,讓公主與我們同乘吧。”宇文怒濤歉意地看著友兒,此事重大決不能含糊。
路友兒想到剛剛宮羽釵那挑釁的表情,又看到這宇文怒濤滿臉歉意溫柔,氣不打一處來,“宇文怒濤,你個笨蛋,這些都看不出,這宮羽釵是想勾引你!”一指宮羽釵,而宮羽釵非但沒表現出生氣,反而小臉上有了無奈,輕輕搖了搖頭。
“王爺別為難了,就按本宮說的辦吧。”語氣清冷的了一些,自稱“本宮”便是將公主的身份抬了起來,也是告訴宇文怒濤,她清和公主生氣了。
宇文怒濤趕忙抓住友兒的小手,面色有一絲惱怒,“路友兒,不得胡鬧。”
不的胡鬧?路友兒睜大雙眼看著宇文怒濤,她很想告訴他一個真理——狗改不了吃屎,不過此時人多她不好意思說出來,他不是王爺嗎?不是指揮千軍萬馬嗎?怎麼連這女人的小把戲還看不出來?
“你放手!”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宇文怒濤卻抓著不放。“你到底放不放?不然我不客氣了。”
宇文怒濤也火了,他本來就是脾氣不好的人,如今看到友兒如此不識大體更加生氣,她越是讓他放手他越不想放,他想治治她的小脾氣。“我就是不放,你還怎樣。”
“啪!”一個耳光。友兒已不用說什麼了,她用行動表明一切。
這一聲耳光別說震驚了宇文怒濤,正在向前走的宮羽釵也是一愣,站住身子,隨後那小臉便有著勝利的笑容。
“路友兒,你竟敢打本王!”宇文怒濤大怒,放下友兒的手大吼。
“哼,你該打,我想打醒你,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宮羽釵是什麼德行你還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