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怕,很快就要沒事兒了。”
於此同時,我也是給我爸媽打電話,讓他離開石家莊,那個廣告公司暫時不能待了,不然恐怕也是要被趙二爺給抓做人質的。
令我驚訝的是,我電話剛一接通,我媽就緊張地問我:“小峰,你沒事吧”
我媽難道知道我這邊發生的事情了?
我下意識回到了一句:“我沒事兒”
其實我後面還有一句“只不過地獄犬兄弟給沒了”,當時這句話到了嘴邊,我又有些數不出來了。
聽到我說沒事兒,我媽就說:“沒事兒就好,我已經在回邢州的路上了,是你舅舅的人來接的我們,說你遭遇了危險,讓我們先走,還說會設法去救你們。”
設法救我?我怎麼從頭到尾都沒見著軍方的人露面?
知道我爸媽沒事兒,我也就安心了,也沒多說什麼,就道了一句:“到邢州再細說。”
而後也是就掛了電話。
我們的後擋風玻璃被打碎,所以這寒冬裡的就一陣的狂風夾雜著雪花鑽進車裡,落在我身上,打在我的臉上,不過這種程度的冰冷,已經不足以澆滅我心中的怒火了。
包括王勝在內的五個國人,自從跟了我之後,每一次都是身先士卒,幾乎都是搏命,而他們跟我之間說到底只是一種交換的關係。
我又想起他們跟我的時候跟我說的那個請求,如果兩年之後,他們沒有死,我就放他們去自由的生活
他們渴望的只是自由的生活,為了這個他們為我去無數次的搏命,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想到這些,我心裡更是充滿了自責和心痛。
我拳頭攥了很緊,已經氣的開始渾身發抖了,路小雨則是緊緊拉住我的手說了一句:“易峰,冷靜些,這些兄弟的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