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不然我也保不了你,他就是一個小警察,耍點小花招,也就是出出氣而已,又沒真的挨著你什麼,所以我看這事兒就這麼了了吧。”
我也沒打算跟一個小警察計較什麼,所以我就說:“我沒那麼小氣。”
接著我就又和周警官聊了幾句,我就故意把話題扯到了昌四兒的事兒上,然後我就把佛爺這次來邢州的目的說了一遍。
我說完之後周警官那邊沒多大的反應,他告訴我說:“易峰,昌四兒回來邢州的事兒,我們早就得到訊息,我們警方也是已經在很多方面都展開了布控,邢州有資格和昌四兒做交易的大佬都被我們盯了梢,只要一有他的訊息,我們就會全力出動。“
我愣了一下就反問周警官:“所有又資格的大佬都被盯了梢?包括我?”
周警官那邊猶豫了一下說:“是的,瘋子,不過你別介意,這是慣例!”
“靠!”聽到周警官承認我罵了一句。
接著我衝著電話那頭怒道:“老周,我易峰對你怎樣?我幫過你多少次?”
周警官頓了一下就說:“我欠你瘋子很多人情。”
我又質問他:“我被盯梢的事兒,你為什麼不事先給我打個招呼,難道說你不信任?還是說你想抓到我的把柄,讓我把我也趁機給搞了?”
我所說的這些都有可能是現實,我現在風頭太盛,白道上的大佬要對付我,我也不會感覺到意外。
周警官那邊就趕緊說:“瘋子,你說什麼胡話呢,咱倆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你完了我能好過?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的日子不比你好過,咱倆關係鐵的事兒,白道、黑道上的人都清楚,有人盯著你,難道就沒人盯著我了,如果這個時候我再向你透露些什麼訊息,你我讓我以後在局裡如何處身?不過你放心,這種調查的事兒都有個時間段,這要這段時間裡咱們之間不出什麼事兒,他們查不到什麼,那一切就萬事大吉了,到時候,我該怎麼向你透露訊息,還怎麼向你透露。”
周警官這麼一說,我才知道他也是遇到麻煩了。
不過我心裡的氣兒還是難消,就又和他隨便道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如今黑道上的青幫要搞我,白道上隱隱約約也又人搞我,我還真是樹大招風啊,看來以後我要儘量低調一些了。
所以在下午的時候,我就把我手下的兄弟們都召集起來看了一會兒,會議的內容很簡單,那就是“宵禁”,我的所有夜場,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內,營業都不得超過十二點半,如果過十二點客人還不走,那就鎖了門讓他們在裡面玩,但是大門必須都鎖上,只需出,不許進!
兄弟們告訴我說,這樣我們流失一批客人,我就說:“流失一批客人總比出了事兒強,最近白道上盯的緊,都把自己場子看的乾淨一些,毒品什麼的千萬別給我出現,另外北辰,你的那個拳場,把所有比賽的數目減少一半,別問為什麼,照辦就好。”
張北辰“哦”了一聲,到嘴邊的話也是沒問出來。
吩咐了生意上的事兒,我就對所有的兄弟又說:“另外,你們回去後都嚴格約束自己的手下的兄弟們,最近一個月,如果不是別人欺上門,都不許打架,發現主動滋事的,扣一個月工資,嚴重直接開除。”
聽我說完後,很多兄弟都我問是不是要出什麼大事兒了,我就無奈笑笑說:“我們再不收斂一下,那就危險了。”
而接下來一個月內發生的一切,我今天所佈置的一切都是極其正確的。
回到當天下午,和兄弟們開完會,然後跟大家一起吃個飯就散了。
傍晚的時候趙趙那邊就有了訊息,她電話來告訴我說,她叔叔已經同意我提出的“百分之十五”的數字,還說明天,她會親找我簽訂購買股份的合同。
我說了聲“歡迎”,然後又和趙趙寒暄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掛了趙趙的電話,我就把顧清風喊到辦公室,讓他連夜起草一份購青幫那邊購買我們物流園股份的合同,這合同必須要我們擬定,要是讓他們出,其中指不定又要給我弄什麼么蛾子出來。
晚上的時候,我在辦公司忙到很晚,等我開始犯困的時候,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而暴徒已經在我辦公室上的沙發上睡著了。
我打了個哈欠準備叫醒暴徒的時候,突然冷不丁地就聽到了幾聲敲門的聲音,而且沒人說話,如果是顧清風的話,他在敲過門後肯定直接喊我的。
如果是張靜婉的,她敲了門就會直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