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太擔心路小雨,腦子基本上不怎麼轉,所以就沒反映過來,下意識地問了句:“哪個要來了?”
潘婷臉微微紅潤了一下說:“就是例假!”
我尷尬撓撓頭讓她繼續說。
潘婷這才繼續說下去:“可誰知小雨喝了紅糖水後非但沒有好轉,反而疼的更厲害了,我當時就說打電話找校醫,或者帶小雨去醫務室看看,可是她死活不肯,她說可能是拉肚子,上個廁所,忍一會兒就沒事兒了,可是誰知道她從廁所回來疼的更厲害,疼的厲害了小雨就喊了出聲音,並在床上亂打滾,我們宿舍的都嚇壞了,不知道怎麼辦,所以就給你和校醫打了電話。”
我點點頭擔心地問:“你們聽說過小雨之前有什麼病嗎?”
胡斐和潘婷同時搖頭。
潘婷說的時候畢副科長也在旁邊站著,透過潘婷的敘述他也基本上確定我剛才說的都是真話,不經意間點了點頭。
過了沒多久一個帶著口罩的醫生就從急診室走了出來,他問我們誰是病人的家屬。
我毫不猶豫地說我是,畢副科長笑了笑也沒來戳穿我的身份。
醫生瞅了瞅我的打扮和年齡不由搖搖頭說:“病人是慢性闌尾炎,索性送來的及時,症狀也較輕,沒有併發症,可以手術治療,也可以保守治療,你們跟病人商量一下吧,不過要快點。”
我點點頭,等幾個醫生都暫時出來後,我戴了個鞋套,套個醫護服便進了急救室。
路小雨安靜地躺在床上,身上吊著兩袋點滴,只不過呼吸有些不勻稱。
她看到我進來雙眼的眼淚立刻奪眶而出,我握住她的手問她疼不疼,她說:“剛才疼,現在醫生給打了止疼藥不怎麼疼了。”
我點點頭把剛才醫生說的話告訴了路小雨,一聽到手術路小雨趕緊搖頭說:“易峰,我不要手術,我不要身子上留疤,保守治療是怎麼治療,是不是就不用手術了。”
我當時也不懂是什麼保守治療,但是為了安慰路小雨就告訴她說:“保守治療就是輸幾天液就可以了。”
好吧,結果還真的被我猜中了。
我跟路小雨又說了幾句話醫生便催促我結果,我又匆忙安慰了路小雨便告訴醫生我們選擇保守治療。
醫生點點頭就開始吩咐護士把路小雨往病房推,我也趕緊脫下醫護服上去幫忙。
接著就有一個護士過來給路小雨掛點滴,並交給我一張清單,讓我後續用藥的費用交一下。
我問護士說我同學正在給我送銀行卡等等行不,護士笑了笑說最晚明天上午十點。
等路小雨進了病房我的心終於放下了七七八八。
畢副科長見路小雨基本沒事兒了就對我說:“易峰,天亮後你直接跟我回學校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雖然我擔保你受懲罰,但是你還是要親自給幾個領導解釋一下。”
我剛要拒絕,一旁躺在病床上已經好轉不少的路小雨就說:“易峰,你就跟老師一起回去吧,我在這裡又胡斐和潘婷照顧,沒事兒的,你也順便給潘婷和胡斐請個假。”
我知道路小雨是怕我因為今晚的是受到大的懲罰。
見路小雨也這麼說了,我也就只好同意了,不過我也打定主意,一旦學校方面解釋清楚了,我也就立馬請假過來照顧路小雨。
等又了四十多分鐘阮東籬終於拿著幾件我的衣服趕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覃永、趙子陽、馬龍和李良。
畢副科長見又來了幾個學生也沒說什麼。
接著我便拉著幾個人跟我一起去交費,順便把今天情況簡單給幾個人說了一遍!
一路上幾個人直對我豎大拇指誇我牛逼。
我知道我瘋子在學校的名氣從此又響亮了許多,夜闖女生宿舍!?不知道會被傳成什麼樣兒呢。
在我去交費的時候,又順便找醫生給我和阮東籬把身上被玻璃劃傷的位置包紮了一下。
等我再回到路小雨病房的時候,她已經累的睡著了,胡斐和潘婷坐在床邊小聲的聊著天,表情也是輕鬆了許多。
我心裡也是更加放鬆了。
等我們進來後畢副科長說:“路小雨同學已經睡了,你們幾個也找地方休息下,等天亮了我們就回學校,事情處理完了你們再請假過來,也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我看這個畢副科長說話即為客氣,我也就跟著客氣,人敬我,我自然回敬之!
畢副科長在病房外找了一個常凳子自己坐下休息,我和阮東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