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看他準備撞牆,拿起身邊的椅子就扔了過去。 很快,那男子想撞牆失敗了。 張牧此時才反應過來,是他大意了,進來看見他面目全非,身體受損大,就沒有給男子銬著,使他有了可乘之機。 張牧走過去,看了看,那男子一直抱著腿,痛苦呻吟,陶桃看張牧一直呆呆看著,就把男子拖著放到了板凳上坐著 。 陶桃拍了拍手裡的灰,說道:“張牧,愣著幹啥呢,你還不趕緊先拷起來,手銬和腳銬統統都給他安排。” “一個也不要落下,要是再出現剛剛的事情,不一定就和這次一樣運氣好了。” 這時,張牧才反應過來。前去,不一會兒,就給那男子拷好了手銬和腳銬。 男子看自己的計劃被打亂,內心慌亂起來。 他崩潰的看著陶桃,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對我了,我寧願去死,我把事情都告訴你們,你們就放過我,讓我少受點折磨。” 看她沒有反應,男子便垂下頭,低聲說道:“我本名是蘇瑜,十八歲時碰上了我們老闆,是老闆讓我的生活變的更加好,他說什麼我就做什麼,確實,我們在他的帶領下做大做強。” “一個月前,老闆要求我抓這個小孩,其他先放放,之前,他從沒這樣特意叮囑,一直都是讓我們有機會看見小孩落單就下手。” “這次,我的手下好不容易發現這小孩旁邊只有一個人看護,我們就下手了,後面你們就都知道了。” 陶桃問道:“那你們老闆叫什麼名字,你們知道嗎,為什麼改變主意專門抓他。” 蘇瑜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老闆叫什麼名字,只知道他讓我們喊他老闆。只有外人出現時,會有其他人喊他的外號—毒牙。” “至於那個小孩,我只是聽從老闆的安排,老闆這樣做我只是他的爪牙,我怎麼可能知道,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 說完,蘇瑜就緩緩閉上了眼睛。 陶桃看了看張牧,張牧把記筆錄的本子展示給他看,她摸了摸頭,說道:“我不是要看這個,我是說你趕緊帶他看一下醫生,要不然真屈打成招了。” 張牧連連點頭,說道:“我的失誤,失誤,所長提前告知我了,說是我們審訊完,你去他辦公室一趟,他找你有事情。” 陶桃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審訊室。 十分鐘後,她來到了所長的辦公室,敲了敲門,聽見裡面傳來了,“進”,她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楊建平見來人是陶桃,滿臉笑意的看著她,說道:“真是辛苦有你,要不然還不知道會出什麼岔子,太感謝你了。” 陶桃看著楊建平並沒有多說,只是淡淡“嗯”了一聲,楊建平看她反應平平,說道:“小孩的親人明天就能下火車來到我們鎮裡,明天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陶桃聽見這話看著他,說道:“小孩的親人明天大概什麼時間可以到,這樣,也好讓他們先相聚。對了,人我也都審完了。” 楊建平回應道:“明天大概早上八點半下火車,來到派出所應該估計時候九點。” 陶桃聽完說道:“這起事件已經完成了。好心提醒你一下,我發現還有更大更深的大陰謀,你們可要抓緊時間找線索。我就先走了。” 楊建平沒有看到筆錄,聽著陶桃的話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看她走了後,打了電話讓張牧來彙報,瞭解事情的經過。 打來電話後,來的不是張牧,是小方。 張牧在陶桃走之後,才想起來筆錄沒有交給所長過目。 但是這個蘇瑜已經嚴重昏迷過去,看見小方在大廳路過,就叮囑小方把這個送到所長手裡。 如果所長找我,你就說我去醫院了。 小方看著他們,就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本來就打算去的她,就聽見電話響了,一接聽,是所長的聲音,就知道是為了此事。 小方把手裡的筆錄遞給了楊建平,說道:“報告所長,這是張牧交給我的,我看見他背一個血跡模糊的人,張牧說他先去醫院了,我就把這個帶過來給了你。” 楊建平看完筆錄後,知道了陶桃走了之後,她說的那番話的原因了。 楊建平心裡知道,單憑他的力量完全不夠,看來必須要把這件事交給能接管此事的人,希望明天來接小孩的最好是他的父母。 只有這樣,藉助他們的力量,此事才能更好的實施下去。 陶桃並不知道楊建平的想法,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她能承受的範圍,專業的事就應該交給專業的人去處理。 陶桃從裡面出來後,天色已經漸漸變黑了,風雪也下的越來越大,慢慢的她走過的痕跡都消失了。 陶桃正走在回去的路上,就看見周華招待所門口站著。 陶桃走了過來,抱住了周華,說道:“明天,我們就可以迴向榮大隊了,不過,我們要先等平安被他親人接走後,我才放心離開。” 周華說道:“可以,平安那麼乖巧的一個小孩,還是多照顧照顧。” 兩人在門口聊了五六分鐘,陶桃還意猶未盡,他便說道:“我們先進去吧,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