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 凌晨五六點,全部佈置好了,就等他出現了。 王大和王二帶著陶桃一起上了山,兩人只知道小溪附近,具體位置也不清楚。 三人找了一個小溪邊就把陶桃捆住,放在溪邊的大樹旁。 等著等著,時間來到了約定好的八點,但那人遲遲沒來。 王二嘀嘀咕咕道:“這人不會是騙子吧,人我們都帶來了,他卻沒來。” “我們兩人費了多大的勁才把他交代的完成,還有那麼大的風險,畢竟這人是知青。還有,你看我的臉,還有你的,我們不會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吧, 王大敲了敲他的頭,說道:“怎麼可能,他訂金都交了,數額還不小,怎麼可能不會來,我們再等等,有可能他有事,你一天天的竟是胡思亂想……” 這時,苦苦等的那個人來了,陶桃裝睡差點睡了過去。 那人看了看對面三個人,他們剛剛的對話他都聽見了。 他其實八點時候早就到了,只是看王大王二兩兄弟掛彩嚴重,懷疑他們事情是否辦好,還是已經事情暴露了。 但從兩人的對話,看來沒出問題,他才走了出來。 王大王二兩兄弟看他和之前一樣戴著面罩看不清臉 ,但從身形可以看出是同一個人。 那人直接說道:“錢我也準備好了,你們把人帶過來,我再把錢給你們。” 王二把陶桃踉踉蹌蹌帶了過來,王大正準備把錢遞給他。 那人先一腳踢向王二,看他疼的彎下了身,旁邊的陶桃順勢倒了下去。 看這邊兩人沒動靜,便從衣服裡拿出了一把匕首,就準備刺向王大。 王大看著面前那把匕首,泛著寒冷刺骨,心裡想到果然這人和陶桃說的一樣,還好一直防備著,便閃躲開了。 那人看他躲開,錯愕了一下,又繼續向前。 王大眼睛死死盯著他,說道:“你這是想幹嘛,我們已經完成了你辦的事情,不會往外面說,沒必要這樣。” 那人邊動手,說道:“只有死人才不會背叛我,你們兩個是鬥不過我,不要反抗了。” 王大勉勉強強才沒被他刺到。 他們兩人你追我逃,王二趁那人不注意,把陶桃的繩結結給開啟。 陶桃往那人方向過去,拿起地上的石頭就扔向那人,很快,他因為吃痛,匕首掉了下去。 王大看他沒了兇器,緩了一口氣,旁邊埋伏的人一起上前。 那人很快就被抓住了。 陶桃走了過來,扯下他的面罩,果然是人販子老大,沒有弄錯 看著和之前在警局他手下描繪的一模一樣。 只見,那人面容白淨,沒有瑕疵,看起來像那種白面書生,可惜,他乾的事情,和他面容完全不符合。 那人被捆了還不服氣,嘴裡罵罵咧咧。 陶桃看他一直停不下來,嫌吵,說道:“找個東西堵住他的嘴。” 王大早就想這樣幹了,脫下自己的襪子就塞到他的嘴裡。 那人眼睜睜看著嘴裡塞上了,雙眼赤紅看著王大,目光相似要把他咬死。 王大對著他做著鬼臉。 大隊長和派出所所長也到了。 楊建平踢了踢那人,說道:“他剩下的人全部都抓住了,現在就差他了,還是陶桃你給力。不過,我感覺你審犯人很有一套,等下要不要幫一下我們。” 陶桃沉思,說道:“可以,我也想知道他為啥在山窮水盡的時候還要來抓我,不惜冒著被發現的風險。” 說完,所有人都下山了。 王大王二也一起帶去了派出所,兩人配合抓人販子老大,也掩蓋不了他們乾的事情,雖然沒有辦成,但加上之前乾的事情,派他們下放了,去農場改造改造。 陶桃、大隊長、所長和其他警察來到派出所後,人販子老大關進了審訊室。 他們先來到了食堂吃午飯,準備了一上午,終於有了熱乎飯吃。 只是,那人販子不知道用的什麼手段竟然跑了出來。 陶桃還沒開始吃飯盤裡熱氣騰騰的飯菜,就發現了他準備逃走,從湯桶裡拿出湯勺,就出去了。 很快,陶桃拿著那湯勺用力敲在他的屁股上,手上,腿上,就是沒敲腦袋,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問,腦袋可不能出問題。 湯勺很快就打扁了,陶桃一扔,拿起板凳就用力砸了過去,很快,那人雙腿就打折了,只能趴在地上。 旁邊的警察被陶桃這一連串的動作看呆了,這人比他們還狠啊,反應過來後,連忙把人帶走,要不然,這人還沒進去就要殘廢了。 陶桃撿起湯勺,用力輕輕一掰,那鐵製的湯勺恢復了原型。 把勺子遞給打菜的大姐,說道:“大姐,把這湯勺洗洗,還可以用,不能浪費了。” 大姐呆呆的點了點頭,拿著湯勺就去了後廚洗去了。 陶桃沒管其他人怎麼想,拿起還沒吃的飯,剛剛還燙的菜,過去了十分鐘,現在吃起來剛剛好。 大隊長吃驚的看著她,連忙喝著湯壓壓驚。 楊建平看著眼前的她,一開始還不相信張牧的描述,現在他相信了,正是應了那句古話,‘人不可貌相啊,海水不可斗量。’ 三人吃完飯,楊建平和大隊長去辦公室聊天,陶桃則是去了關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