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秦羽入冬一下子就被凍醒了,急急忙忙忙活了好幾天才把炕修上,心想自己之前入冬也沒這麼冷啊,看來今年確實是大冬啊。 知青院,江芸本來準備下鄉就自己搬出去自己修房子住,可是,囊中羞澀,本來準備把野豬崽養大一些賣了,手裡也有錢了,怎知曉出了岔子,現在只能和別人一起擠住在一起。 好在,知青院當初修的時候想著要住很多人,煤爐子每間房屋也有,晚上燒著溫度也比較高,就是沒有炕溫暖,但是不用和別人睡一起,單獨睡就各自拿的一個輸液的水瓶灌滿開水,放進被窩,房間裡面的人感受好多了。 只是,這個水瓶也是在醫院花了不少錢才有的,還是上官蓉託人帶來的,錢也是她給的。 知青院,因為隔壁紅星大隊的知青過來住,一點都不歡喜,平時過的舒舒服服,雖然大隊長給了他們的口糧,可是,後面來的兩個人可沒有,那上官蓉和劉鵬自然更不受待見。 上官蓉也感受到了,她雖然是喜歡顧軍,但是別人的不喜還是能感受到了,所有上官蓉就買了水瓶彌補加上自己去大隊買了一些糧食,大家對她好感多了一些。 上官蓉雖然討厭江芸但是還是給了她一個,免得大家說我針對她。 劉鵬也自己買了糧食,夠自己一個人吃。來的那天還買了兩斤的肥瘦肉和點心給眾人吃,再加上由於男知青都比較粗心大意,對於他的到來頂多就是反感,看到他的做法也看在眼裡。 女知青就更沒有意見了,又不是和自己住,糧食別人也帶來了,甚至到了之後就去後山上一直撿柴火回來。現在柴房裡大部分都是他揹回來的。 入冬了,知青院裡的人都不願意在室外逗留,也不想自己當那個出頭鳥出去掃雪,要是別人習慣了,有可能掃雪都是自己的事了。 陳文書看著眼前的人,說道:“看來大家都不願意啊,由於今年大部分都是新到的知青,還不知道我們冬天掃雪的安排,我就簡單說說。” 陳文書喝了一口溫水,繼續道:“我們掃雪呢,一般是兩人輪流,今天到誰做飯洗碗就把掃雪也負責了。” “我不同意,這樣安排乾的事情也太多了吧,本來冬天在外面待的越久就越冷。”楊帆道。 吳秀華回應道:“我看挺好的,這樣也記得簡單,要是在多分配另外兩人負責掃雪,萬一忘記了事情了容易出事情。這個方法我們用了好幾年都沒出問題,而且掃雪也是雪停了掃,不耽誤做飯洗碗,打掃公共區域。” 上官蓉聽了兩人的說辭覺得都沒有問題,但是還是偏向了老知青的說法,確實這樣比較簡單易記,還不用出問題。 陳文書看了看眾人的反應,“我看就按我說的做吧,現在天氣冷,大家都先散了吧,各做各的事情吧。” 知青院的事情,住在外面的人是不知曉的,陶桃他們三人只覺得自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無須和別人交流。 連秦羽都覺得自己趁現在這個機會搬出來好的很,一開始還以為一個人比較難以生活,自己搬了出來後才知道有多舒服。 尤其是現在冬天來了,自己一個人想啥時候起就啥時候起,在知青院的時候,多人一間,冬天想睡一容易被他人吵醒,現在除了需要頓頓飯自己煮,一點點不完美之外,簡直就是幸福的生活。 而且秦羽上工都是做的滿工分,加上不用養家庭,年齡才二十多歲,過的別提多好了這個冬天。 李紅月第二天吃完飯就來找陶桃去大院壩玩,大院壩雪最多了,李紅月早上起來去瞅了一眼。 兩人到了之後,就看見大院壩好多小孩在玩打雪仗,陶桃和李紅月互相扔進起來,扔著扔著就不小心扔到小孩那堆。 頓時,雙方互扔了起來。 陶桃和李紅月瘋玩了一個多小時就,旁邊的小孩被大人叫回來家,兩人才意猶未盡,見大院壩沒啥人了後,陶桃和李紅月也離開了此地,方便回家換乾爽的衣服了。 把有些溼氣的衣服掛在屋裡,屋裡有炕和煤爐子不用像出門一樣穿個大棉襖,簡單穿個毛衣溫度就適宜了。 在屋裡待久了就是水分乾燥,陶桃一天都要喝很多水,還有就是天天堅持用雪花膏敷臉。 其實,陶桃敷不敷作用都不是很大,因為天天喝靈水她的面板不會不好。 只是敷上後有一個心理作用。 陶桃上次見周華臉都吹紅了,還有點起皮,就在雪花膏里加了幾滴靈水。把雪花膏送給了周華。 周華一開始是不想敷的,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用這個不合適,直到陶桃親手強制給他敷上後,感覺臉上不疼了,後面就天天敷了,比陶桃都勤快,陶桃也是偶爾才想起才敷上。 外面下了有多久的雪陶桃就躺了幾天,要不是李紅月時不時的來和她聊天,她就感覺與世隔絕一樣。 李紅月每次抽空來就看到,陶桃不是在看書,就是用毛線織毛衣,就是在吃烤紅薯和板栗。 李紅月道:“桃桃啊,這樣下去可不行,你這會不會長胖啊。” 陶桃反駁道:“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