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
一塊差不多一米見方的冰塊給抬推進了了,就放在了齊耀榮的腳下,確切的說在腳尖兒下。
“噢……”齊耀榮一個激靈,冷的一哆嗦,差點兒前列腺一送,屁股沒夾住,尿出來了。
“齊督察,小心,你得動起來,這要是時間長了,腳趾頭就凍麻了,跟冰塊粘起來,最後要截肢就麻煩了……”文子善好心提醒一聲。
截肢?
齊耀榮嚇了一跳,趕緊在冰塊上,扭動起來,儘量的讓自己不在一個位置上停留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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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脫脫一隻掙扎的猴子,不一會兒,這腳趾頭就凍麻了,腿也開始僵硬起來,渾身抖動。
然後再也忍不住,一鬆懈,腥黃色的液體順著褲衩一交就下來了。
所有人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太臭了,簡直不能聞,文子善趕緊下令讓人把他放下來,把冰塊上的尿漬給沖掉。
“齊督察,還來嗎?”文子善讓人給齊耀榮拿了一條被子,然後再給了一杯熱水。
齊耀榮一杯熱水喝下去,才漸漸停止了顫抖,這輩子,他從未受過這麼大的恥辱。
“姓文的,你有種殺了我,這樣折辱我,算什麼大丈夫?”齊耀榮怨毒的看著文子善道。
“沒關係,既然你不想說,我們也不勉強,我們有的是時間。”文子善說道。
“姓文的,你別欺人太甚,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對我?”齊耀榮道。
“帶走!”
文子善冷漠的一揮手,得罪大哥,還陰謀刺殺未來大嫂,這就是無冤無仇,這仇大了。
“文三哥,這齊耀榮只怕不會那麼容易開口,咱們怎麼辦?”羅雪湊過身來問道。
“齊斌涉嫌刺殺慧姐,這已經是鐵板釘釘了,齊斌是他的心腹手下,還跟他有親戚關係,他脫不了干係,我們帶他回來接受調查,沒有任何問題,現在的問題是,如果齊耀榮不開口,我們不能證明齊斌和李萬川三人刺殺慧姐是他指使的,那就得放人。”文子善道。
“也就是說,我們的時間並不寬裕?”
“是的,就看沈六哥能夠給我們爭取多久的時間了,若是敲不開他的嘴巴,上頭有人施壓的話,就得放人。”文子善道。
“要不然跟耀哥彙報一下,或許……”
“大哥把這個案子交給我,那是信任我,希望我能辦好,把刺殺慧姐的兇手給找出來,我再去麻煩他,豈不是太過無能了?”
“文三哥,一人計短,三人計長,咱們可以去找曹隊長他們商量一下?”羅雪建議道。
“嗯,這是個辦法。”
……
“文科長,我覺得,齊耀榮肯定知道慧姐遇刺的訊息,他若是真是幕後指使,肯定不會說的,反正齊斌人失蹤了,其餘三個手下也死了。”曹輝說道。
“嗯,有沒有一種可能,齊耀榮沒有指使齊斌刺殺宮慧,但是他知道是齊斌乾的,他知道自己脫不了干係,只能殺人滅口,然後再把齊斌弄一個失蹤,反正死無對證。”鄧毅說出自己的看法。
“齊耀榮從被放出來後,就沒出過山城,即便殺人滅口,那也不是他做的。”
“齊斌殺人滅口的嫌疑最大,刺殺失敗,他們的身份暴露,唯有殺掉三人,自己再逃走,這很合情理?”文子善道。
“關鍵還是找到齊斌,若是能找到齊斌,這些謎團就迎刃而解了。”羅雪說道。
“可是我們對齊斌所知甚少,而對他最瞭解的人是齊耀榮,他不管是幕後黑手還是有心包庇,我們都很難從他身上找到突破口。”曹輝說道。
“巴縣那邊就沒有任何線索嗎?”
“巴縣那邊,我已經委託我的臨訓班兩個同學幫我繼續調查,但目前沒有任何訊息。”文子善說道。
“齊斌除了齊耀榮之外,還有什麼比較深的人際關係?”鄧毅問道。
“這個我們還在調查,畢竟這個人以前不在我們關注的名單上面,對他的調查,都是最近才開始的,有些情況可能一時間掌握不到。”曹輝解釋道。
“四十八小時,如果四十八小時內,你們找不到齊耀榮具體涉案的證據,我們就得放人!”會議室們被推開了,沈彧從外面走了進來,當眾宣佈道。
抓捕齊耀榮,雖然說理由充分,中統也找不到理由發難,但徐泰來也不會就這樣算了,中統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那怕齊耀榮是頭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