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天連敗兩大高手,各國武士無不震驚,雖然江海天已經歸座,他們也不敢單濁出來,向中原豪傑挑戰,他們心中均是如此想道:“這姓江的年紀輕輕,已然如此了得。看來中國的武學確是深不可測,難與較量。”
尼泊爾的武士聚在一角嘰嘰喳喳的商量了一會,推出兩個人來,一僧一俗,披著純白袈裟的那個高瘦僧人,是尼泊爾舊王從波斯禮聘來的襖教高手。法號景月上人;那俗家武士,則是尼泊爾本國的第一高千,名叫孟哈赤。
這兩人走出場來,向冰川天女施禮說道:“請公主出場,我等有事稟告。”冰川天女離座而起,冷冷說道:“今日在此場中,不必拘尊卑之禮,你們是意欲與我比武麼?”孟哈赤道:“不敢。我們是奉了國王之命,請公主歸國的。”
冰川天女走到場中,掃了他們一眼,淡淡說道:“你們是奉了哪個國王之命?”孟哈赤道:“天無二日,民無二主,我國只有一個國王,就是當今皇上。”冰川天女道:“究竟是誰,你為何不答我的問話?”孟哈赤只得說道:“當今皇上就是公主的表兄,公主你是明知故問了。”
冰川天女冷笑道:“這就不對了,我雖然身處異國,本國的大事亦有所聞。你們這位‘皇上’早已被廢,新王亦早已即位,你們還怎能稱他為‘當今皇上’?”
孟哈赤道:“公主此言差矣,國中雖然發生叛亂,國王尚在,正統猶存,叛黨首領,焉得稱為新王?不瞞公主,我等正是為了此事,奉了國王之命,請公主回去協助平亂的。”冰川天女道:
“我已久矣乎不問國事,國王是要老百姓擁護的,老百姓擁護誰,誰就是國主。”
孟哈赤曉曉置辯,冰川天女道:“好,我暫且不與你辯,你說說看,你們的國王妄我如何協助平亂?”孟哈赤道:“公主,你說不理國事,但請問加源,蒙珠是不是公主所生?”冰川天女道:
“不錯,唐加源是我的兒子,他被你們的皇上綁架去了,我還未曾得找他算帳呢。”
孟哈赤道:“公主誤會了。加源·蒙珠是國王請去的,一直受到優待,不料他卻協助叛黨,稱兵作亂,強佔皇宮,故此皇上要請公主回來。將加源·蒙珠管教管教!”
冰川天女道:“哦,原來如此。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都出來吧。”那些尼泊爾武士都把眼睛望著盂哈赤,孟哈赤道:“公主的意思是——”冰川天女道:“都出來吧,出來了,我對你們有話說。”孟哈赤道:“既然公主有命。你們就都出來聽公主吩咐。”
尼泊爾武士魚貫而出,一共是三十六人,排成兩行,冰川天女冷冷說道:“你們的皇上想請我回去,只派孟哈赤來也就夠了,現在卻是派了一大群來,這是何用意?是否準備我不答應的話,就拿我回去?!”孟哈赤滿面通紅,訥訥不能出口。
景月上人自恃是客卿身份,無須過份尊敬尼泊爾的公主,便道:“公主明鑑,最好是接受國王的宣召,立即和我們動身回國。”這話直認不諱,即是冰川天女若不奉召,他們就要拿人。
冰川天女緩緩說道:“好,那我就把我的主意對你們說了吧。
你們的皇上不得民心,新王已經即位,我只承認新王,對你們的皇上,我把他視同叛逆。他要我管教兒子,我看我的兒子做得很好,該管教的倒是他。”
孟哈赤和景月上人都變了面色,齊聲說道:“那麼公主是不答應回去了?”冰川天女指著那些武士,冷冷說道:“我要你們都給我滾開,不許你們在此地興風作浪。”
孟哈赤道:“公主既然如此,請恕我們得罪了。”那三十六名武士不待吩咐,已排成兩個扇形,合成一個圓陣,將冰川天女圍在當中。孟哈赤卻不立即動手,先轉過面對寶象法師說道:“這是我們本國的事情,不同於尋常比武,請法師不要見怪我們擾亂了會場。”
要知比武的規矩,若非雙方同意,一般都是單打獨鬥,故此孟哈赤先出言交代。冰川天女道:“不錯,此事與諸位無關,請諸位冷眼旁觀。”寶象法師哈哈笑道:“好,好!久聞冰川天女冰彈玉劍,天下無雙,這一場雖非正式比武,也足令我們大開眼界了!”
冰川天女道:“你們既然都是奉命來請我的,那就都上來吧!”孟哈赤抱拳一揖,景月上人也打了個稽首,兩人齊聲說道:
“我們先來促駕,要是請不動公主,他們再來聽候公主差遣。”
景月上人話猶未了,伸出大手,一抓就向冰川天女抓去。冰川天女斥道:“禿驢無札!”一飄一閃,景月上人撲了個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