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飛身至敵人身前,叫喝半聲,二股熱血已怒濺紛飛,砰然倒下。
另外兩人正膽顫心驚的跳出打鬥圈,而敖子青的身形已隨著他人不敢置信的快速反撲而到,只聽得“嘭”“嘭”的兩聲悶響,兩名僅存的大漢,生生的砸翻在地上。
從敖子青出手開始,到六名大漢全部隕命為止,不過是人們急促的喘息地幾次而已,而這些動作已在瞬息裡完成。
便在此時一一
有兩騎馬自南至北,沿著大街向這裡馳來,那頭兒面有喜色,道:
“我家少幫主及小姐來了……”
那老人臉色一變,但隨即轉為高做,道:
“‘龍鳳雙俠’便又怎地?哼!在梅林門看來不值一文,只配在此耀武揚威。”
他的話未了,兩乘馬已馳至眾人身前,敖子青眼睛好橡被一種強烈的亮光攝住了一樣大睜著,兩匹馬一黃一白,都是高大神駿,鞭轡鮮明,馬背上的人,更是出眾得叫人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黑馬上坐著一個約二十五六歲青年男子,身形高瘦,氣字軒昂,風度俊秀,一看即知來自名家的貴公子。
而白馬乘的是位少女,二十歲上下年紀,兩隻水汪汪的,勾魂奪魄的大眼睛往上挑著,如白玉雕成的挺直鼻子下,配著一張微紅而小巧的嘴巴,面板白膩如羊脂玉,毫無瑕疵。
她的濃黑的長髮像瀑布般自然的瀉披肩頭,身段窈窕婀娜極了,白衫飄飄,左肩上懸著一朵黃銅製的大花,那股美麗,雖未飲酒,已是以令人沉醉。
如果不親眼所見,決難相信世界真有這般美麗的女人,大約上天造人之際,把最美最好的都堆砌到她一人身上去了。
兩人腰垂長劍,手中都握著一條馬鞭,兩匹馬一般的高頭長身,最難得的是黑馬全是黑,黑的發亮,白馬全身白,白的發光,身上竟都無一根雜毛,端的是人俊馬壯。
敖子青長長的吐了口氣,不由得心中暗暗喝一聲彩:
“好風采!”
那青年向鐵虎幫那個帶頭者,道:
“索元,這裡怎麼回事?”
叫索元的大漢,指著那老人及敖子青道:
“老頭是梅林門的人,這小子不知是哪來的,無故找咱們弟兄的碴,小的找他們理論,那小子即動手傷了六名弟兄。”
那青年有些不耐煩的斜膘一眼過去,口中厭惡的道:
“打狗也得看主人,朋友來到了陳家集,動手傷了主人,只怕有失禮節吧!”
少女銀鈴似的道:
“彼此既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狠出殺手,殺了我們的人,難道鐵虎幫得罪了你?”
兩人的話都是對敖子青而言的,而敖子青像被對方那份脫俗的美所壓制了一樣,平素的灑脫,一下子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吶吶的道:
“是閣下的朋友先對在下動粗的,在下是自保,兩位可以看看貴幫的人使用的暗器,是見血封喉的‘蠍尾鏢’,如此歹毒,不該得到懲罰嗎?”
少女有些驚異的睜大了那雙足以迷死人的美麗眼睛,話聲清亮的道:
“是誰使用這種蝕心腐骨的暗器?我不是早就說過誰也不許再用了嗎!索元,你是忘了,還是明知故犯?任憑你的手下再用來打人?”
索元低下了頭,惶恐的道:”
“小姐,小的一時不察……”
敖子青無意拆開索元的謊言,明明是他下令發射的,他既認錯,也就不便再追究,他淡淡一笑,不再表示什麼。
那老人微微冷笑,道:
“鐵虎幫就出你們兩個兄妹像樣一點,咱們後會有期……”
轉頭再對敖子青,道:
“小兄弟,你救過我一命,如果有空請至梅林門奉茶,我且去了。”
拱拱手,轉身就走,他語氣甚為不敬,但是龍鳳雙俠顯然不願與梅林門發生爭端,因此並沒有為難他,讓他徑自走了。
那年青人對敖子青,道:
“你叫什麼名字?”
見他一副高傲的樣子,敖子青心中甚是不悅,但看在美麗的少女份上,他淡淡的道:
“你又叫什麼名字?”
那年青人臉上登時如罩了一層寒霜,口中“嗯”了一聲,道:
“自我有記憶以來,還記不起有誰敢這樣問過我的名字……”
那年青人的馬鞭倏起倏落,一會點,一會戮,一會紋、一會拉,像一無數的毒蛇在飛旋織舞,在空間交舞成渾厚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