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6部分

也更近地貼了過去。

越澤摟著她纖細的腰肢,手指劃過她腿部細膩的肌膚,一瞬間,神思不可自抑地混亂起來。

毫無疑問,他想要她!

橋上,她從他視線裡墜落的一瞬間,他腦中頃刻間只剩兩個字:完了!

23年,他從來沒經歷過那一刻的絕望與恐慌。

他發誓一定要找到她,一定再不鬆手。

失而復得。

倪珈吻上來的一刻,越澤失控了。

他忘了她生著病,忘了她發著燒,忘了她意識不清,他只知道他的身體也跟著發熱,腦子只剩一個信念――

他極度渴望得到她,現在就要!

他激烈地親吻回應,她小巧的耳朵,細膩的脖頸,柔軟的胸口,每一處他都不放過,每一處他都想吞進心裡。

倪珈在他懷裡輕輕地顫抖,灼熱的呼吸與他糾纏在一起,她身體裡一陣陣地發熱,偏偏他的吻也是熨燙的,帶著火,密密麻麻地在她的耳畔脖頸和胸口蔓延。

她頭暈目眩,心尖止不住地輕顫,這樣激烈的親密讓她體力不支,她意識迷濛地軟在他懷裡,哀哀地哼出一聲,只剩喘息的力氣。

下刻,他已傾身,將她壓倒在寬大的後座上,雙手沿著她撕裂的裙襬伸了進去,她的身體比他想象的還要細滑,如凝脂一般軟膩。

雙手更貪心地上移,在她胸前隆起的曲線上摩挲,清晰而親暱的觸感刺激著他的感官,讓他呼吸愈發沉重。

倪珈被他的撫摸刺激得全身發顫,吞骨噬心的奇癢細密地鋪陳開,她痛苦得無以復加,她不知道他的身體能不能消減那股令人恐懼的戰慄感,可她別無選擇。

她雙手綿軟地扯開他的襯衫,貪婪地撫摸著他線條流暢而有力的胸膛與腰腹,白淨的雙腿也抬起來,緊緊箍住了他的腰。

這樣的刺激似乎讓心底的奇癢消退了些。

與此同時,越澤亦撕開了她的衣裙,親吻著她的胸脯,兩人的身體光露著貼合到一起,雨水汗水交織成一片。

倪珈體內的高燒愈發炙熱,偏被他壓在身下更加覺得呼吸困難,一陣陣的熱流持續不斷地湧過她的身體。

她似乎泡在高溫的水裡,越來越沒有力氣,

腦袋越來越沉重,意識越來越模糊,可有些感覺愈發清晰起來,有的很熟悉,有的很陌生。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唇齒之間,脖頸之上,專屬於他的薄荷香味,卻有一種不屬於他的陌生;

越澤的身體是滾燙的,緊緊地貼著她,她不知究竟是熟悉的牴觸,還是陌生的安全,

直到他的手觸碰到了她的敏感地帶,倪珈才知,一種排斥的感覺才被壓制,另一種可怕的感覺又被召喚。

一時間,她無限地悲哀。

想要推開他的時候,身體本能的反應和內心牴觸的情緒已完全消磨了她的意志,空氣愈發稀薄,她呼吸困難,最後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意識渙散之前,她感到似乎有什麼火熱的堅硬觸碰到了她的柔軟地帶,身體條件反射地癱軟,可心底潮湧般瀰漫出大片的羞恥與不甘。

她痛苦地哼出一聲,世界陷入黑暗。

倪珈意識回籠時,只覺神清氣明,體內的灼熱都已褪盡,異常輕快。

醒來是因為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雖然嘶啞,有點兒甕聲甕氣,但那就是她親愛的弟弟:“難怪我去德國她都沒有屁顛顛跟著,原來跑去澳門賭錢了。這麼大的人了,真是不省心,一天不看著她,就到處撒歡兒。”

倪珈睜開眼,看著倪珞:“一會兒不說我壞話會死啊!”說完才見,越澤也坐在一旁,眸光淡淡,眉宇間有點兒疲憊,卻依舊清明。

倪珈想起昏迷前一刻他們在汽車後座做的事情,有點兒尷尬,捋了捋散亂的頭髮,彆著臉,沒看他。

越澤神色不明,視線淺淺地籠著她,沒什麼情緒波動,不鹹不淡地問:“感覺好些了嗎?”

倪珈垂眸點點頭:“嗯!”末了,補充一句:“已經退燒了。”

話音未落,倪珞敲了一下她的額頭。

倪珈吃痛地捂著前額,怒目瞪他,就見倪珞還十分理直氣壯的樣子。

“拜託,你好好照顧好自己行不行,別拖累我啊!”倪珞嘴裡叼著溫度計,無比鬱悶地看著她,“你下次再在不通知我的情況下發燒,當心我揍你。”

說著揚起拳頭,比劃了個打人的手勢。

倪珈一愣,這才知他跟她心靈感應地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