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女人就要被罵?真是,性本來就是一種消遣,和吃喝拉撒一樣的。很多女人都是這樣,莫允兒不也是一樣。”
這話前半部分還讓倪珈頭疼這未成年女娃怎麼如此彪悍,後面一句話吸引了倪珈的注意:“莫允兒,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柳飛飛說起莫允兒,倒沒了以前爭鋒相對的氣勢,反而有種惺惺相惜之感:“我深深地覺得,莫允兒和我是同道中人。我猜她也是對愛愛上癮的一類女人。”
倪珈:“為什麼這麼說?”
“你給警察打電話的時候,我躺在地上,看見莫允兒往地下酒窖走去了。她一個人,自己下去的。”
倪珈愣住,莫允兒自己去的?難道她腦袋被迷藥弄糊塗了?可現在重要的不是莫允兒的事情,她的聲音冷了半截:“我沒有給警察打電話,是你聽錯了。”
電話那邊停了停,很小聲地自言自語:“差點兒忘了孫哲哥哥的話了。”立刻又嘿嘿笑:“是啊,我幻聽了。你放心,我再也不會提起這事兒了。”
倪珈想了想,又問:“孫哲是你哥哥?”
柳飛飛很直爽:“他和我哥很熟,哦不,他和程哥很親,所以就認識我啦。”
“親?”倪珈重複了這個字。
“是啊,親。孫哲哥和程向哥是一個媽媽生的,比跟一個爸爸的孫理還親呢!”
倪珈恍然大悟,難怪孫家在澳門發展得如火如荼。不僅有孫哲孫理這對品行不好卻很有頭腦的兄弟,還有個黑道的程向大哥保駕護航,他們孫家不做澳門的老大,誰做?
不過,孫哲和同父的孫理應該不是很親,不然倪珈打電話報警後,孫哲怎麼會提醒倪珈逃走,而且知道警察要來,拖了好半天才打電話通知孫理。
直接導致孫理連撤人撤場的時間都沒有,警車過來後,才獨自落荒而逃,而現場那麼多的女子一齊當場被抓。
倪珈又問柳飛飛還打算玩多久,柳飛飛沒什麼興致:“我現在已經在關口準備出境了。澳門凌晨會來臺風,我還是快走吧。”
倪珈掛了電話,往窗外看了一眼。
暴雨欲來,狂風席捲,天空一片昏暗的積雨雲。
天氣預報的颱風是今晚十二點三十抵達澳門,在那之前,她和越澤應該早已經從賭場出來,直接開車離開澳門回內陸了。
倪珈對著鏡子,深深吸了一口氣。現在,她手上已經有一個挑戰孫哲的機會了,剩下的全靠“成事在天”。
鏡子裡的女孩,髮髻蓬鬆,面板白皙,一襲紅色的抹胸晚禮服,顯得格外的成熟而性感。賭場是限制年齡的,雖然可以由越澤帶她進去,她還是弄得成熟點兒比較好。
所以這次,她化了很濃的妝,烈焰紅唇,如黛細眉,尤其是眼睛,很深很濃的眼線,還塗了淺金色的眼影,襯得她一雙漆黑的水眸更顯深邃。
這件長裙從胸部到腰部都是緊身的,下面則是柔順垂滑的百褶大擺裙。愈發襯得她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而原本一般瑩潤的胸部顯得格外的豐滿。
她特意在胸部加了一層胸貼,把還顯稚嫩的胸部擠了又擠,於是前胸後背都是春/色無限好。
倪珈以這種姿態走出去時,等在外面的越澤一回頭,目光就凝在她身上。
倪珈不好意思:“太成熟了吧?是不是不好看?”
“沒有,很漂亮。”他走過去,自然而然握住她的手,又多看了她幾眼,總覺得她如此成熟的妝容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和平時的你不一樣,另一種漂亮。”
倪珈也看他,覺得他這樣西裝革履的樣 真是性感得撩人,她不動聲色地呼了一口氣,輕笑:“那我們走吧!”
孫家的高階私人賭局在威尼斯賭場最高層的5號豪華貴賓包廂裡。
越澤和倪珈進場時,照例接受了安全檢查,而其他的貼身保鏢是不能進去的。
倪珈接受女服務員檢查時,看見越澤從上衣內側拿出一把手槍遞給了小明同志,這叫倪珈的心情莫名沉重了起來。
安檢過後,帶著白手套的服務員恭敬地屈著身子,拉開了通往貴賓室的門。一條金碧輝煌的歐式走廊,牆壁上是濃墨重彩的後現代油畫。
倪珈白皙的右手搭在越澤手臂上,跟著他緩緩走進去,地毯厚軟得有種叫人踩空的錯覺,像是會陷進去。
轉了一道彎,越澤傾身靠近她,笑問:“緊張嗎?”
倪珈搖搖頭:“有你在呢!”
紅毯盡頭的兩位服務員拉開了通往5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