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仙君打了個冷顫,連忙回頭跪下,“請帝君為我凌霄閣做主!”
仙帝的容貌隱在五彩瑞光裡,聲音還是如往常的威嚴,“青陽,先讓這凡修把事情原委講明。”
“是帝君。”青陽仙君連忙向旁邊讓開,吩咐原烈把他所知道的事情如實稟報仙君。
原烈早就敬畏仙帝的威嚴,在領著其餘兩人向帝君行禮後,連忙向仙帝將講過講明,原來,他後面跟著的兩人是師徒,年長的師父叫莊晏,年輕的徒弟叫修平輝,兩人具是凌霄閣門人。師父莊晏因夥同奸佞殘害同門,被罰廢去修為在後山勞作,他徒弟修平輝因不滿師父受到的懲罰,便帶著莊晏逃出了凌霄閣,因修平輝修為只有無我境,莊晏修為又被廢掉,原烈作為凌霄閣執法堂長老便孤身一人去追他們。也如他所料,他很快追到了師徒兩人並很輕易的將他們捉住。
“之後,我便將兩人鎖住帶著他們會凌霄閣,誰知到了山門前,我便發現了閣中有些不對。”原烈說道這裡渾身開始顫抖起來,“因弟子不久前受過奸人暗算,此後,行事便更加謹慎。我靠近山門時察覺到不對,便將莊晏師徒兩人藏匿起來,自己則從一處僻靜的地方潛入了凌霄閣。誰知……”
原烈雙眼赤紅,血淚汩汩而下,他語氣哽咽的繼續說道:“誰知,我進了凌霄閣,才發現到處都是血,是我門人的血,他們死了,都死了。”
“然後呢!”青陽仙君此時也是虎目含淚,但他還是忍著悲痛問道:“你有何證據,證實我凌霄閣都……都死了,而且還是魔界所為?”
“這就是證據!”原烈從懷裡掏出一顆帶血的回影石,以及一件男子的寬大外衫,“當時我潛入閣中發現到處都是魔門的人,因不知深淺,便一邊避人耳目,一邊四處檢視,在我閣山腹內的一處密室發現了死去的劉長老,他留下了此石和一封寫在外衣上的血書,”
原烈將石頭和血衣一塊交給了青陽仙君,青陽輕視仙帝后,便先將血衣上的字念給眾人。
原來,那帶血的回影石是閣主死前留下的,他本來打算自己拼死拖住魔界的殺魔,命劉長老闖出凌霄閣將證據帶來綏瑤仙山的,但劉長老領著一部分弟子衝出去後發現,魔界竟然派了兩人過來,一人入閣殺人,一人防止有漏網之魚逃走,凌霄閣凡修根本不是魔界之人的對手,那部分弟子當即慘死無數,劉長老逃回閣內時也受了重傷,他幾番艱險後才逃到密室,寫了血書後,便支援不住去了。
青陽仙君又將回影石裡的影像放了出來。回影石裡的影像很模糊,應該是凌霄閣閣主和魔界之人交手時偷偷留下來的,這才沒有被對方發現。雖然畫面模糊,但聲音卻很清晰,只聽到處都是殺戮和慘叫聲,還有魔門之人興奮的尖笑,和凌霄閣閣主交手的魔界那人雖然道行比對方高,並沒有立刻置凌霄閣閣主於死地,而且一直戲耍於他,因此才能讓凌霄閣閣主抽到機會擺脫他後將回影石交給劉長老。這時石頭裡才顯出他的樣子,滿臉皺紋,鬚髮皆白,雖然穿著華麗的閣主衣袍,但仍然是一幅平凡老者的模樣。
姚仙依看著那位她素味蒙面的閣主哭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是認識他知道他不是壞人。
“我拿到回影石和血衣後,又在閣內搜尋了半天,並沒有發現其他生還者。又聽魔門的人說魔界留了一個天魔在凌霄閣以防萬一,因怕他發現,便悄悄退出。之後,我便帶上這兩個叛徒日夜兼程闖進綏瑤仙山,以求告知天聽。求仙帝為我凌霄閣一眾慘死的門人做主啊!”
原烈說完後便深深的跪倒在地,他身後一臉淚痕的修平輝也帶著自己神智失常的師父跪倒。
“求帝君為我閣做主。”
同樣滿臉是淚的青陽仙君也跪了下去。
仙帝連忙吩咐青陽仙君和原烈三人起來,她又問道:“這血書和回影石上並沒有提及魔界殺入凌霄閣的原因。原烈,你可知曉,這其中的緣由。”
“這……”原烈猶豫起來。
“混賬!”青陽仙君見原烈的樣子急了,“仙帝面前有什麼說什麼,無論什麼人膽敢滅我凌霄閣,自然有帝君做主,你害怕什麼!”
“老祖,弟子並不是害怕。其實因這事牽扯到原烈的救命恩人,原烈不知如何稟明是好。”
“哦!救命恩人?你且說說是怎回事。”
自提點了青陽仙君之後再沒說過話的禹英仙尊又再次開口了。
原烈又沉吟了一下,便將他之前的遭遇說了出來,最後他說道:“崇虛那奸人將弟子偽裝成自殺,對外宣成我死亡,但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