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一身瑞彩的仙帝重新做回昊天寶座,讓他們帶著容曇仙君上殿。
“容曇傷情如何?”
仙帝看著昏迷中被仙奴抬上來的容曇仙君語氣已經完全聽不出情緒。
姚仙依則看著昏迷的容曇仙君一臉的震驚和不忍。
這是她印象中那個愛開玩笑,愛花草,自命瀟灑不凡的花花仙君嗎?
躺在那裡的那人髮髻亂入枯草,面色蒼白似冰,身上的仙衣已經被撕碎了多處,身體□□的地方已經血肉模糊,不少地方甚至露出了發黑的斷骨。
眾仙見到這樣的容曇,又想到平時那個性子跳脫自戀的仙君,甚至不忍,性子急的仙人已經開始破口大罵:“這定是殺千刀的魔界妖孽所為?帝君請一定要為容曇仙君做主啊!”
仙帝一道仙力打向昏迷的容曇仙君,片刻後問禹英仙尊:“仙尊是怎麼發現容曇的?”
禹英仙尊回稟道:“臣奉帝君之命出了無極門,沿著痕跡一路向東發現有一處山谷靈力異常,花時有異,便去查探,發現一座被人掩埋的陣法,臣查探後發現是座被人破掉的花香**陣,察覺這佈陣手段與容曇仙君的施法手法相像,便沿著打鬥的痕跡一路追蹤,便在離綏瑤仙山一百里的地方發現了昏迷在半路的容曇仙君。臣未完成帝君所託之事,還請帝君責罰。”
仙帝擺了擺手,“你能帶回容曇仙君便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
接著她又問止嶶仙尊:“尊上,你怎麼看?”
止嶶仙尊微微一禮後,回道:“在回仙界的路上,臣與禹英仙尊探討過此事,在確定容曇無性命之憂後又詳細檢查了容曇的傷口,發現容曇身上大大小小傷痕六十一處,傷痕雖多卻不是一次受傷,而是新傷疊舊傷,在這一個多月中多次受傷。依照傷痕檢視,發現這類傷痕又兩類一類沾染這微微魔氣,另一類沾染著仙靈之力。”
“難道容曇仙君這傷還是仙人和妖魔共同所為?”付機上仙對止嶶仙尊的說法持有異議。
“付機可親自檢視。”止嶶仙尊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那小仙就不遑多讓了。”付機上仙走到容曇仙君面前又是一番檢查,期間神色幾番便會,看到姚仙依猜測不已,“這人到底發現什麼了?”
付機上仙檢查完後,便深深地向仙帝行了一禮,“啟稟帝君容曇仙君身上確實有仙魔兩種靈氣。”
姚仙依一聽差點滑倒,感情兒這仙人也沒查出什麼?卻不知他做那麼多表情所謂何事。
仙帝點點頭,問止嶶道:“尊上和解?”
止嶶仙尊面上一派清冷,“這點臣和禹英仙尊已經查過,那帶仙靈之力的傷口應該是容曇自己所傷。”
止嶶仙尊話音剛落大殿中又起了一陣喧譁,等眾仙平靜下來後,止嶶仙尊繼續道:“沾染仙靈之力的那些傷口都粘了帶著靈力的花粉,雖然細微但分佈平均應是止血之用。至於容曇為何自傷,我和禹英探查之後,懷疑容曇曾被什麼東西囚禁,他是為了逃脫才用了這個自毀的法子。但為何他所有的傷口都是斷斷續續新增的卻是不解,這個正能等容曇轉醒時才能知道了。”
仙帝聽完止嶶仙尊的陳述點點頭,便吩咐最懂醫理的荷翁仙君:“荷翁,你看容曇仙君什麼時候能醒來?”
荷翁上前檢查一番後回稟仙帝,“迴天丸雖然是神藥,但容曇仙君被救時仙力近乎枯竭,想要轉醒恐怕要等到三天以後了。”
“三天?”
仙帝對止嶶仙尊說道:“尊上,看來給你師妹的這杯長生酒,朕是不得不賜了。”
止嶶仙尊正色道:“帝君,臣以言明請將微臣的長生酒轉賜師妹,斷不敢佔用他人份額。”
“你……”仙帝聽止嶶仙尊這麼一說,怒氣又被激了出來。
止嶶仙尊站在殿下縹緲的仙霧中卻不為所動。
兩人劍拔弩張,姚仙依卻在猜測,這長生酒是什麼東西。
根據目前所知,這長生酒好像是仙帝仙辰上才會有的,還只有仙帝賜予才能喝的到,每個人都想喝到長生酒,還以能喝到此酒為榮,這酒又有增加功力的功效,讓姚仙依喝完就能具有衝開咒術的修為。
看來這酒在仙界也異常稀罕啊!
“臣請陛下恩准!”止嶶仙尊聲音雖然謙卑但語氣決絕。
仙帝胸脯幾番起伏後,終於開口道:“既然仙尊一意孤行,朕準了。”
之後,她又說道:“現在既然眾仙都在這裡,明天仙宴參加的名冊便最後核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