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事情不能一直不明不白的……”
“哪裡不明不白?難道你希望你四叔父納了她的牌位不成?”
沈君昊不明白。何以自己一提起這事,沈滄就如此生氣。他越是生氣,越讓他覺得其中一定另有內情。“祖父,我上次就對您說過,姓肖的很有可能是招人陷害致死,他的一雙子女……”
“我也對你說過,他們離開京城之後,我便沒有追究他們的去向。再說,如今他們一家都死了,你還想我怎樣追查?”
沈君昊經常面對沈滄的怒火。早已習慣了。他頂著壓力繼續說道:“祖父,我想知道他們何以入罪。雖然舅父已經在翻查吏部的檔案了,但是……”
“啪!”沈滄一掌打在桌子上,怒道:“他可不是你的舅父!”
“祖父!”
沈滄瞪著一臉堅持的沈君昊。他知道他很努力,面對家裡的事也比以前積極了很多,但是他對許慎之一口一個“舅父”還是讓他頗為不悅。雖然許慎之的為人他是相信的。但當年的事怎麼都是沈家的醜事。
祖孫倆的僵持結束於丫鬟詢問沈滄,晚膳擺在哪裡。沈滄的眼神瞬間都暗淡了。他日日與沈君茗一起用膳,沈君茗的情況依舊很差,他已經暗中請了名醫,每個大夫都說,他的情況已經無法改善。雖然有人勸他,沈君茗這樣的不知憂愁為何物,或許才能保有一世的快樂,但那畢竟是他最小的孫子。
沈君昊見沈滄瞬間沒了氣勢,整個